她睁圆了眼睛,诧异的盯着霍冷血看,她说:“你……你认识心美和那个负心汉?”
看来,她就是心美所说的那个敏姐姐了。
霍冷血于是简单跟她讲了讲心美带着身中蛊毒的阿郎,去寻医的事情,她听完后,咬牙切齿,眼神里充满了恨,她说:“阿郎居然还活着?痴情的傻姑娘死了,负心汉却活了,呵呵,老天爷真是不长眼呀,那个傻姑娘也傻到绝顶的程度了,居然用自己的命,去换一个欺骗她感情人的命,她怎么可以这么傻!”
她笑了,是恨笑。
旁边的白小光也笑了,他笑的是眼前这美女,也用到了“绝顶”二字,老光顶没有在,他若在,肯定会将这女人看成是自己的红颜知己的,越这样想,白小光笑的越欢。
“真的有这么好笑吗?”她瞟了白小光一眼。
白小光尴尬起来,呵呵两声,说:“不好意思,我不是那种笑,我笑的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对不起了。”
她变得失落,说:“阿郎恢复了正常人,他又可以沾花惹草寻花问柳了,他得到了盗墓绝技,以后尽是风花雪月,要钱有钱,要女人就有多少女人,我为什么会当初那么死心塌地去爱这么一个破男人,为什么?”
提到盗墓,白小光不禁要问:“我想问你,你和这个男人,为什么要炸我们一个洞,还跳进去,要偷地底下什么东西?”
她整理了一下心绪,说:“我叫樊敏,我旁边这个人,是我舅舅,纪祥,我是湘西一带的人,我们生活的比较保守,只在我们的圈子里生活,男人们一般有两种职业,一种就是种田种药材,收获后到城镇里贩卖,第二种,就是赶尸匠……”
霍冷血听说过赶尸术,古老而神秘,那些懂术的人,不但能够通灵,级别高的匠人,还能够与厉鬼抗衡,有些甚至比地狱的使者都厉害。
樊敏继续说着,“我本来在我们的固守圈子里安逸的生活着,直到有一天,我们的山里来了外人,其中一个人,就是阿郎。他们迷了路,找到我们家,求我们留宿他们一夜,当时开门的人,就是我,敲门的人,就是阿郎。”樊敏说的语气低沉,神情复杂变化着,给人的感觉,是她时而忧伤,时而怨恨,但神情中又夹杂着些许怀念。
“阿妈阿爸都是心地善良的人,最终同意了留宿他们,或许就是上天弄人,第二天下起大雨,阿郎他们几个人无法离开,而那雨,一连下了好几天,所以他们也不得不在我们家里住了好几天,就在那几天里,阿郎与我们的关系,近了很多很多,他是个健谈的人,大雨虽然锁住了我们,但阿郎却带给我们所有人欢声笑语,我就在那个时候,迷恋上了他,他懂的东西太多太多了,从他那里,我开始向往外面的世界。”
白小光说:“有什么外面里面的,人到哪里都是活着,世界很精彩,关键在心态,心情好,比看雄奇风景都好,本来生活的好好的,为什么要向往外面的世界?再说,你又不属于外面,最好还是快快乐乐的在你家乡待着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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