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女走出帐棚外后,费兰花立马靠近杜伊伊,问:“你为什么让她走?”
“因为我怀疑,她,就是厉鬼!”杜伊伊很是肯定的说。
“那你更不能让她走,你应该想尽一切办法,让我照出她的原型,这样,我们才能抓她!”费兰花悄悄的回话杜伊伊。
杜伊伊则说:“从那妇女的举止看,她是厉鬼已经八九不离十,可是费花姐,这是哪里,这是大庭广众之下,要是厉鬼被我们照出原型,那肯定就把周围的人吓坏了,到时候还不乱成一锅粥?所以,我给你使眼色,为了让那妇女放松警惕,我们然后追上他,在没有人的地方,来一个出其不意……”
“呦嘿,”陶知琦喊了一声,“你总算是来了,方便完了?”他这是在跟霍冷血说话。
这时,霍冷血刚从帐棚后面的门进了来,其实,霍冷血已经在门口看了一会儿,他到门口的时候,正好是费兰花跟那妇女单独照相,而妇女的反应,霍冷血也是看在眼里,他也觉得妇女举止古怪,怀疑她很有可能是厉鬼,他见妇女走时神色慌张,于是他走了进来,他也有追上妇女来个突然照相的打算。
老光顶见到霍冷血,跟白小光一样激动,一把年纪的人了,还高兴的跳了起来,说:“神医!见到你,真是太高兴了。”
白小光拥向了霍冷血,“真是缘分呀,还以为再见到你猴年马月,没想到这么快,又跟你碰面了。”
霍冷血心情很高兴,溢于言表,但他不能与老光顶白小光闲聊,不然,那个可疑的妇女,就走远了。
“这样,老光顶,白小光,你们在这里等我,我有话要对你们说。”霍冷血说着,看向费兰花与杜伊伊,“你们两个人跟我出来一趟。”
杜伊伊脑筋转的快,领会了霍冷血的意思,他拉住费兰花,“愣什么,听大哥的。”
大哥?霍冷血什么时候成大哥了?费兰花可没杜伊伊反应快,心里说,你这个霍冷血大男人有什么害臊的,想上厕所,走过来问问陶知琦厕所在哪儿不就行了,非要自己偷偷溜进小竹林里面,要不是陶知琦给保安打电话调监控,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呢。
“大公子,我们出去有点小事,你在这里等一会儿我们吧。”杜伊伊跟着霍冷血走之前,跟陶知琦打了一声招呼。
此时,那妇女已经走出了帐棚,回头看看无人追来,她于是发了疯似的跑起来,心中狠狠的说:“没想到这是地狱使者搞得陷阱,还好我反应激灵,那个照相机照相,绝对有问题,极有可能我亲眼看到闪光灯后,我的原型就会暴露,哈哈,想抓我,没有那么容易!我必须要远离此地!”妇女越跑越兴奋,一路自言自语,“真是好险啊,好险,差一点,差一点就被抓走了,哈哈……”
妇女怕地狱使者追来,所以她选择的是无人走的小路,这样不会引起人注意,她在小树林里穿梭。
忽然,在那妇女前方的一棵树后,霍冷血跳了出来,拿起照相机,冲着那妇女就按下了快门。
这让那妇女始料未及,她的眼睛将闪光灯看个正着,只觉得眼睛酸疼难受,她不得不停了下来,手捂住自己眼睛,咬着牙说:“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喊叫声中,妇女身体颤抖起来,她努力睁开眼,透过手指缝隙,她看到了霍冷血,她歇斯底里的说:“你!你也是地狱使者?”
霍冷血点点头,“对,我是。”
说话间,妇女身后有两个人跑了过来,她回头瞪大眼睛看,正是举办照相活动,拍照的那女人,费兰花,还有坐在桌子旁的杜伊伊。
妇女狰狞着,慢慢放下了手,而她的眼睛,布满血丝,她恨极了,几乎用喊的声音说话,她说:“你们为什么这么可恶,为什么就不能让我好过!为什么非要让我露出原型?”
费兰花和杜伊伊站定,他们还有些气喘吁吁,杜伊伊一手扶腰,说:“厉鬼,你这等于说的是废话,我们是地狱使者,不抓你,还能去抓神?我嘞个去去去,你也太狡猾了,费花姐,识别厉鬼身份!”
费兰花长出一口气,说:“厉鬼,你自己报上名来!”
杜伊伊一怔,心说,“不是吧,你不知道?你天眼感应不是能解读厉鬼身份?你……哦,看我,一心急就忘了,你天眼感应被臭道人给抢了。”杜伊伊纳闷,费兰花天眼感应被抢,可费兰花仍然还能感应到厉鬼的位置,只是没有之前那么准确,能感应出来个大概,但费兰花如果定准了并确定了那个厉鬼,她又可以锁定厉鬼,就比如这次,费兰花不能确定谁是厉鬼,当这个妇女跑走后,费兰花感应锁定那妇女,却又能感应她往哪里跑,这也是他们三名地狱使者能追上妇女的原因。
那妇女怒目,可怕的哼哼笑,笑中,她的全身发生了变化,烫卷的头发变直,飘散成长发,叠成了一条长辫子,但颜色干枯,看起来使人很不自在,她的脸失去血色,黑青黑青的,花丽的裙子变的破烂,像是被人撕扯过,而露出来的肌肤,都是血淋淋的,她的红色高跟鞋没有了后高跟,最让人醒目的,是她的怀里,竟抱着一个大音响,可抱着音响的手,手腕处流出了好多好多血,将大半个音响染红,整体看她,惨不忍睹,她的眼睛直勾勾的,又让人不寒而栗。
“我嘞个去去,”杜伊伊小声感慨,“这女人到底是怎么死的,看她手腕流血,应该是割手腕,自杀的可能性大,可是她又为什么全身那么多处伤?她又为什么死的时候紧紧抱着大音响?显然,音响对她很重要,视为了生命,不然,显出原型的时候,音响又怎么会出现。”
妇女自己看到自己的变化,她哼哼笑着,突然变成了哭,血泪顺着脸颊,一滴一滴的滴到音响上,她再用手轻轻的将滴到音响上面的血,小心的擦去,然而越擦越模糊,越血腥,她猛抬起头,愤恨的说:“让我报上名来?你这是在让我自己揭我自己的痛吗?我死的好委屈,我死的好委屈,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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