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曾经有人说过,世界上有两种克制不了的事。
一是咳嗽,二是爱。
邵华池还不知道,曾经的眼中钉,好好的皇宫不待,发疯跑到自己的府里来。
其实自从傅辰回来,又见过吉可后,邵华池就知道这两人迟早都会见,那女人和他一样等了太多年,说是死对头,但却保持了某种平衡。
特别是在傅辰死后,哪怕恨毒对方,但对方的存在似乎都在提醒他们,要相信傅辰还活着,他们还没耗死对方。
这些日子皇贵妃又发着高热缠绵病榻,想来也没什么精力知道傅辰回来了。
邵华池正在东府的议事堂正聚集着二十来位幕僚,除了像傅辰能住在王府内,这些人大部分都在府外另设居所,只有需要的时候才会过来。
今日邵华池比寻常时候回来的更早,他今天在朝堂上被几位弹劾了数次,这些大臣都是九王党的,而他们说的事,大多数是确实存在的,都是邵子瑜不方便出面,让他□□的。
现在邵华池被停了一切事物,看似赋闲在家。
“为何誉王会突然兵刃相向?他难道想与我们斗吗?”
“迟早的事,他也一样在等时机,大哥去世,二哥在蓉城自立为王……现在他们都没了资格,你们说接下来还有谁是他的对手,现在发力正好。也正好借此事告诉朝臣,我邵华池已经不再是九王党的人了。”邵华池气定神闲,他那九哥在对着马泰氏暧昧的时候,就防着他了。
邵华池一句话,引得下面人激烈争辩。
“瑞王,如果被宗人府的人查到什么,您的罪名就要被坐实了!事不迟疑,我们应该尽快反将一军,也让七王党的大臣弹劾他们。”一位幕僚义愤填膺。
“不妥,不妥,我们现在有什么动作,会被注意到,到时候陛下会怎么想?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你这胆小怕事的!”
“与其猜测他们的行动,还不如按兵不动!”
“殿下这些年将那些事收尾都做好了,现在那些人证死的死,活着的已经被看押起来,难不成你们还想劫狱?”
“陛下既然说只是暂停瑞王殿下的职位,说明他还是信任殿下的。”
“按你的说法,我们就应该乖乖束手就擒?”
……
邵华池静静地看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直到他们察觉到上位者的沉默,讨论的声音渐渐低下去,邵华池才站了起来。
“诸位,可以慢慢讨论,有结论了汇总给我。”邵华池弯身行礼。
众人也回一礼,这是瑞王的待人之道,也是这种深入细节的尊重,让追随他的人越来越多。
静静地看着邵华池离开,才又开始讨论。
邵华池遇到刚从营地回来的景逸,他虽然被停职了,但他下面的将领却依旧在岗位上。
景逸也是听到里头快要吵破屋顶的声音,“您就让他们这样?”
邵华池笑着摇头,“读书人,有些戾气才好,软了怎么像我瑞王的兵。用这件事磨砺磨砺他们,让他们多聊聊也好,总比一直坐井观天,一个人的纸上谈兵不叫本事,但一群人的纸上谈兵就叫本事。”
“您打算怎么对付九王?”
“对付?为何?”邵华池反问道,显然心中已经有了对策。
“您难道打算……”景逸到底与邵华池相识数十年。
“他这些年让我做的事,这些年早已通过父皇自己的渠道知道了,我又何必多此一举呢!”邵华池笑的清淡,打了个招呼,举步迈向桃苑。
景逸惊悚地看着邵华池,想到宫里那些曾经太后的部下,已经被邵华池掌控,他们自然知道宫里哪些人是晋成帝的亲信。
而那个时候邵华池与邵子瑜两个皇子还没出来建府。
那么,邵华池是不是故意自己找机会和九王撕破脸。
逼得邵子瑜步步紧逼,把他打落。
与其说打落,还不如说瑞王觉得自己这些年风头太胜,正好利用此事可以避避风头。
那么剩下的呢,知道“真相”的晋成帝会认为是邵子瑜在陷害自己的七哥。
连倾向自己的皇兄都能说害就害,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会成为皇位人选。
多年筹谋,一击必杀。
九王,已经出局了。
也许,瑞王从没把九王放在眼里,他一直知道自己的对手不是他的大哥和九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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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升机里,几个黑洞洞的枪口对着他们,明晃晃的告诉下面人,别动。
这里的人除了大少,哪一个不是经过专业训练的,对方的威慑对他们起不了任何作用,但是那枪口同时对准的还有白展机,他们不敢冒这个险,白主的交代只有一个:保证大少的安全!
这一系列的变化,就像都计算好,像是知道他们这队人无法短时间里脱身,来这里守株待兔。好一招瓮中捉鳖,但就算隐约猜到了些什么,白霍他们也无法反抗,只有伺机而动。
白霍一个眼神示意,小队伍里的其他人纷纷停止了抬枪射击的动作。
直升机里的举枪人眼神冰冷,动作专业,显然不是普通地方能够训练出来的。
每一个势力都有各自的习惯风格,白家自然不例外,这些看上去精良的战士和白家的风格甚至衣着都极为相似,但白霍等人却可以肯定,这些都是生面孔,他们背后可能代表的是另外的阴谋甚至是陷阱。
什么时候□□冒出这样一股势力,在这之前怎么没有一点风声?
白霍想的更多,想到的后果更是另他背脊冒上凉汗。如果这支队伍是专门训练出来对付白家的,联想到这次易家宴会的巨变,莫非这次易家之祸的屎盆子要扣到白家头上?
嫁祸,是白家最擅长的,但这次却被人设计了。
若易、白两败俱伤,得利的又是谁?
所有人面色凝重,只要细细一看就能发现,那些枪可不是什么普通的抢,至少有四把是南非ntw-20型□□,这种枪的最大优点就是远距离攻击和强大的火力,这么轰过来,他们这儿就算有防弹衣也没几个能经受的住它的破坏力,而这种枪,大多是顶级佣兵团或者是极大的势力才会拥有。
不论是哪一种可能性,这都不是令白霍等人乐观的事,难道他们这次会被团灭在这里?
二少这样震慑的出来,没人会乐观的认为这是援军,这时候能出现在这里是敌非友。在他们脑中都隐约想到了最可能的两个字:□□。
白家靠什么上位,外人也许云里雾里,但他们怎么会不明白。
山边阴冷的气息混着硝烟的浓烈味道,刺得人眼睛酸涩,所有人心中升起不详的预感。
围绕着直升机下降卷起一阵旋风,稳稳的停在广场空地上,螺旋桨停止了作业,几个武装战士快速跳了下来,举着枪搁在肩上,面上纹丝不动,似乎只要一生下令就能毫不犹豫的射杀,最后下机的是白廉桦两人。
被二少抵着脑袋,易品郭臃肿的脸上是屈辱和不甘,在看到阮绵绵的那一瞬间,有彻底崩溃的迹象。
也许是因为见到大少的缘故,本来乖乖被白廉桦挟持的他突然就剧烈的挣扎起来。
“白廉桦,放开我!!!”他失控低吼,如果说他可以平静的面对的所有人,那么只要大少在的地方,他便无法冷静下来,在心上人面前这么丢人的被制住,脸肿得青一块紫一块活像猪头,对向来恨不得鼻孔长额头上的太子而言犹如酷刑。
“闭嘴!”枪口顶了顶易品郭的太阳穴,死神的獠牙已悄悄张开。
“杀啊,你看要么一枪崩了我,想我低头,没门!”被逼急了,易品郭干脆就撂担子,土匪思想来了把。
“呵,你不在乎自己的命,那你家人的呢,那些来参加宴会的人呢?你死了……易家……会不会一起陪葬了?”白廉桦悠哉的反驳,在他眼里还真没将易品郭当回事。
“畜-生!”易品郭稍稍一联想就明白了白廉桦的意思,他可不相信宴会上的人都能一个个毫发无伤的回去,特别是现在四处火焰高蹿,横七竖八的躺着惨不忍睹的尸体,一副毫无顾忌的疯狂样,他再天真也知道若自己不乖乖听话,易家也许更难以收拾残局。
家人是易品郭的死穴,家人和白展机,哪个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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