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责任!明白?”
独眼不再言语,他很是郁闷,以自己武将一层的修为,生擒文一鸣还不是分分钟的事,他不明白这些人为何将那小子说得如此可怕,尽用些下三滥手段。
当然,最令他不忿的是,玲珑传来消息,除了封禁第五秋婼的修为,不能动她一根毫毛。
若非顾忌叶锦添,他堂堂武将怎会听从一个黄毛丫头的号令,早将那水灵丫头给办了,想想那绝色容貌他就禁不住****焚身。
越七妹腹中魂语轻微,有如小虫低鸣,不见其开口,却能发音。
“按我指示行事,队中之人均是有用之身,我会各个击破务必将第五秋婼送到谷口,她能引起内乱,有大用。”
魂语微不可闻,却难以入耳,仿佛用牙齿在生生啃着沙砾石块一般难受。
整个过程三分钟不到,她匆忙结束,一口黑雾吐出,化为丝线般散入草丛中,脸色恢复正常,修为迅速隐入大武生二层。
她嘴角浮起一抹阴冷,转过身准备回帐篷,心里陡然一惊,千里追魂传语不能分心,竟然在施展秘法中没察觉到有人靠近。
凌青萍立于蔓藤处,距她不足三米,如此近的距离令她心惊不已,暗道追魂传语不可冒然使用。
“第五秋婼是你陷害的?一晴也是因为你受伤?为什么?”
凌青萍下垂的双手忍不住颤抖,眼中有着一抹痛苦,更多的是深深的惋惜。
她虽比越七妹大几岁,但一直以其为榜样,炼金术有成后,俩人更是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进入北疆,因为俩人实力低微,自感同病相怜令关系有增无减,只是少了很多谈心的时候。
惋惜,只是因为爷爷凌尧河和姜炫,若是他们知道越七妹变得这般模样,定会比她还要痛心。
越七妹紧咬下唇,低声道:“青萍,我有苦衷。我”
说着靠近了一步,凌青萍抬手道:“不要过来,我真的怕你。你离开吧,我当什么也没看见。”
她声音很低,带着浓浓的失落和哭腔,有些含糊不轻。他终于明白文一鸣为何在面对第五秋婼时的决定是那么的艰难,过后又是那么的自责。
越七妹微微闭起双目,轻声道:“离开,龙修竹不会放过我,你杀了我吧,早在那悬崖上我就没想过活下去。”
凌青萍痛苦的摇头,眼泪滑落,忍不住回头看了看远处,再回头时,见越七妹已经靠近,依然闭着双目,一副坦然。
“七妹,咱们去找队长说清楚,大家不会责怪你。”凌青萍不忍,伸手牵住了越七妹。
越七妹睁眼惨然一笑,“没用的,我体内有圣坛的秘法,龙修竹能超控我的生死,无论何处。”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她抬手抹去凌青萍腮边的泪水,眼中流露出一丝不忍,道:“青萍,不要相信任何人!”
凌青萍微微一愣,眼前幻起一抹青芒,被越七妹一掌切在脖子上,只觉脑海有如冰寒侵袭一般阵阵刺痛,还未发出半点声音,喉前一紧被放倒在蔓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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