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勤处有特勤处的责任,但是绝对不是随意干涉我们苗人!如若要让我们信服,至少要拿出令我们信服的理由罢!”看到张鑫敏的神色,张鑫发似乎明白过来什么,所以这时面对黄舒郎和陈毅,这两个修炼内家功的人,张家的人也绝不想露出自己的底牌,顿时拱手朝着这边说话。
在他看来,这里危险最大的就是向蔏和冉迟。冉迟如果要抽身保护冉家万,倒是不足为虑。但是那个向蔏和外面的人一起,肯定更有自己的打算。所以张鑫发按照一个蛊师的想法,去准备对付对手,肯定感觉是最好的方式。
本来他期待黄舒郎和陈毅两个人,会马上再次行动起来,这样即使另外有人现身,他感觉到自己张家也可以,有机会浑水摸鱼。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听到张鑫敏的话,忽然心里顿时便紧张了起来。
“说的好!”虽然不知道陈毅的状态怎么样,可是想到开始看到的样子,黄舒郎的心里自然极为惊讶和紧张。毕竟当初不止一次见过苗疆人的手段,就是见到过也过去太多年了。陈毅居然被人伤了,他心里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形容。
想到这些个稀奇古怪的人,自然感觉到这些人不简单!其实对于这些,他这个时候根本就没有计较。因为他根本就帮不上忙,甚至自己还明白,可能自己就是个累赘。心里稀奇古怪的想着,却终究是没有结局,不过张鑫发的话让他清醒。
因为没有仔细的想到过,自己怎么在这里突破,可能这个时候比较清醒了,心里便逐渐的浮现了一些担心来,因为自然可以感觉到不正常,一时间有些发愣了:“特勤处自然有着自己的责任,所以现在就想看看,你们想玩什么花样!”
看着这里的变化,听着这些人说的半懂不懂的话,这时我自然不知道内幕那么复杂,但是我一度不敢动弹。因为我知道贴着我的是谁,但是那种肌肤紧挨的感觉,却显然是有些不正常的。
我心里其实很忐忑,可是偏偏内心里,还有一个声音在告诉自己,看看她究竟想干什么!阵里似乎有呼呼刮风的声音,我还以为没有什么变化!不过因为感觉到有雨声,也知道是暂时无法平静。
“你是不是醒了!”一边感觉到手臂发麻,一边看向蔏看着我,我心里纠结了一阵,面对着沈伊珍没有醒来的,虽然不像面对这些人那么害怕,但是还是有着一些忐忑。
听到沈伊珍似乎阵阵清晰均匀的呼吸声,我心里由忐忑,慢慢的变成了冷静了起来。触手之处的温软和细腻,自然让我本来有些忐忑的心里,瞬间便有些紧张了起来。
尤其没有看到骆伯伯在阵里现身,加上从晚到现在,龙师傅好像一直没有来过,我虽然有些担心他们,但是因为自己在这里的感受,心里忽然没有了害怕,反而升起一股异样的感受。
可能因为骆伯伯也没有出现的缘故,虽然知道这里是在阵法里,可是面对着这种无援的状态,加上向蔏似乎也没有办法,我又换了一种心态。毕竟没有经历过这么复杂的事情,想到自己这刻的念头,我隐隐有些害怕。
虽然不知道遇到沈伊珍几乎**,在这阵法里出现开始,我忽然也想到了,她是不是被人陷害了,或者是有什么目的?
因为我一想到她的美丽,加上去年因为唐玉宝的事情,我是和她接触过,对她的漂亮念念不忘的。所以即使感觉事情有些荒唐,居然很快就忘记了害怕这件事。尤其想到此时她那静静的神态,我忽然有着一股强烈的幻觉。
脑海里思维徘徊,我担心她为什么没有醒来,不过当推了推她没有反应的时候,不知道是因为体内那蛊基蠢蠢欲动,还是因为沈伊珍那细腻的肌肤,忽然令人亢奋,我忽然忍不住贴着触摸它。
我不知道骆伯伯什么时候会出现,想到他说龙师傅受伤的样子,也不知道究竟怎么样了。胡思乱想着是不是有事不方便,但是看到他人依旧不见,过了这么久也不见人,我心里自然便没有那么冷静了。
忽然隐隐升起了一个念头,甚至是忽然想到了一个人。即使黄舒郎和陈毅没有表现敌意,但是在我身边只有向蔏。于是在煎熬中渡过了一阵,因为感觉到黑暗,最后我发现这对于自己来说,可能是最好的安排了。
“所以我说,有人想害她,可能是无意,但是也许可能和她自己有关!”向蔏的话让人莫名其妙,我忽然想到张燕在一起行功的时候,她从来不会拐弯抹角,甚至都会详细说事情。
这时对着沈伊珍那种感觉很好,心里这种念头一生,自然便好像茁壮成长的嫩芽一样,疯狂的在我的脑海里生根。虽然心里有着这种念头,我又怕有什么事情发生,一时间哪里敢异动,听到向蔏的话都忘了回答。
“她出现在这里,本来就极不简单了,让人惊讶的是,你们带着她,到现在都没事,倒是让人惊讶!”这个时候看到我,甚至没有想过后果,只是一味的祈祷着什么,一旁的黄舒郎终于淡淡的,再次朝着我们说着。
甚至我运着自己体内,那股微弱并不成型的气流,在已经打通的体内经脉里乱窜。我心里自然只想着,自己要啥时候才能和龙师傅、骆伯伯他们一样。甚至是想忘掉这里的一切,但是似乎越想忘记,好像它却越来越顽固一样。
尤其开始碰见这几个人,虽然不知道他们想干嘛,但是这个时候也对我的脑海,明显造成的威胁,还是让我心里很害怕。骆伯伯和龙师傅两个人,会什么时候出来我不知道,不过我这个时候的心脏,听到黄舒郎的话,却已经绷的极紧。
“她,会不会有事?”虽然知道自己问的很傻,但是看到那几起人没有动作,我还是壮着胆子问黄舒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