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手强得多。
一只脚踏进年入百万的门槛了,可李亭就是能刹住车,看看,这就是特么的境界,丁修打心里佩服。
“哈哈,谢谢修哥。”李亭挠头笑道:“不过你要是能无偿帮我满足遗憾,我也是不会拒绝的。”
要不是场合不合适,丁修想给他竖个中指。
“既然选择了好的路,就别学了,我怕你分心,这不是什么好路,这年头,练武没钱途。”
手上没有刀,被人打的时候最多被揍一顿,手上有了刀,被逼急了肯定要见血的。
李亭不会打法,可能这辈子都和擂台无缘,最多就是像今天这种比赛,大家点到为止,交流为主。
真会了,搞不好哪天就在武林风见到他了。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会劲也不是天下无敌,哪天遇到高手,把自己弄死弄残也不是不可能。
“我就是随便说说,一个小愿望而已,其实我什么都明白,有时候不会比会要好得多,只是练了那么多年,还是有点小遗憾。”
同样的话,他昨天晚上跟刘小云说过,对方也是一口回绝。
打法是一个门派的核心,无亲无故,少有人愿意拿出来,他又不愿意加入武馆,所以这件事就这样落下了。
虽然加入武馆只是一句话的事,看似没什么责任和危险,但他明白,加入了,拿了人家东西,早晚一天有用得着你的时候。
丁修点点头:“相信我,不会要比会好,对了,忘了问你,教什么的?”
“大学。”
“厉害啊,什么专业?”“日语。”
“你在横店演的是鬼子吧?”
“是的,副导演一听我会日语,都找我演,我就当是假期实习,闲着没事练练口语,偶尔有空也带学生去感受一下,让他们不要忘记历史。”
丁修:“....””
不出意外,中午之前,全国八极拳比武大赛落幕,丁修拿到冠军,一点悬念都没有。
众人散场,准备去吃饭。
没人注意到,丁修和刘小云一前一后往后门走了过去,没一会徐浩风,吴江也跟着过去。
脚到门边的李亭扭头看了一眼,正好看到丁修他们,鬼使神差,他转身跟了上去。
学生们在上课,这会足球场上没人,非常冷清。
一行几人来到足球场,丁修朝着刘小云拱手道:“刘老师,来了几天,一直没机会拜访,别见怪。”
“哪里,都理解。”
“这次托老徐约你过来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跟你切磋一下。”
“没问题,那咱们点到为止,还是?”
丁修笑了,第一次看到这么狂的,顿时恶趣味道:“既分高下,也决生死。”
刘小云:“.....”
p,他只是随口问了一句,怎么还分生死呢,打赢了坐牢,打输了就地掩埋是吧?
“开玩笑的,我们点到为止。”丁修笑着对吴江道:“劳烦吴老前辈当裁判。”
“好。”吴江背着手笑呵呵答应,然后扭头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李亭,没有说什么。
这种比武,一般是不对外的,不能有外人在场,不管输赢,传出去对双方都有伤害。
徐浩风能来是因为他是丁修朋友,加上大家比较熟悉,知道他不会乱说,也就无所谓了。
没驱赶李亭,吴江是起了惜材的心,希望能借助这场比武,让他看到传武的强大,拜入师门。
拜师,学东西,这是规矩。
他不是不想教,没办法,不拜师就学不了,这是老祖宗定的,随意就把师门传承多年的功夫教了,他实在做不到。
放过李亭又太可惜,习武八年练出劲,是个好苗子,不应该就这么埋没。
这两天,吴江说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都不为过。“刘师傅,请。”
“丁师傅,请。”
这边,丁修和刘小云已经准备开打了,两人的拳架都差不多,目光沉稳,脸色严肃,还没交手,气氛就凝重起来。
“开始吧。”吴江说完,后退了几步,把空间留出来。
没有说太多废话,刘小云选择先动手,上来率先发起攻击,同样是一拳,他的速度,攻击角度,要不李亭强了不知道多少。
丁修同样上步,瞥身躲过拳头,右手紧握,朝着刘小云的手臂砸过去。
拳头即将落下的时候,他又临时改成手掌拍。这叫行门拨锤,一拳下去能把人手臂砸断。
只是考虑到只是比武,他收了力道,并且用手掌拍打。刘小云的手掌被拍开,丁修的下一步动作还在继续,左臂弯曲,手肘朝着刘小云的耳朵砸去。
得力于丁修的放水和迟疑,刘小云有了喘息时间,同样的曲臂上抬,护住耳朵,另外一只手没闲着,脚下踏出一个两仪桩,手肘勐的前顶。
这招本是贴山靠,只不过在这里他换成了用手肘替代。
功夫是死的,人是活的,对于八极拳,刘小云早就烂熟于心,一招一式已经融进骨子里。
这一靠,丁修后退两步,旋即转身,背对着刘小云,刘小云来不及想太多,马上穷追勐打,只是刚上前一步,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啪!”
丁修没有转身,但后脚踢了出来。
这是虎尾腿,八极中的一招,有点类似回马枪,平时用来阴人的,转身的过程中对手一旦上前,猝不及防下就要被踢中。
刘小云肚子上结结实实挨了一脚,后退了四五步,弯着腰,脸都白了。
“刘师傅,还行吗?”“没事,继续。”“那我来咯。”
接下来,丁修攻击继续,在他狂风暴雨的打击中,围观的徐浩风,吴江,李亭才知道什么叫文有太极安天下,武有八极定乾坤。
太勐了。
飘沙腿,拦腰腿,霸王硬折柳,开门炮,二郎困人。
在丁修这里,诠释了什么叫进攻是最好的防守,只要你打得够勐,就不需要防守。
一分钟后,丁修连续崩肘击肋配合崩肘对顶,只是一个小连招,就让刘小云蹲在地上,双手捂着肋骨,脸色苍白的干呕。
“不打了,卧艹,哎幼卧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