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架起大炮准备总攻,其实原本河南岸俄军有遥相呼应的战略之地,不过等杨东方到来之后,瞬间秒了,克里夫便把人都撤过了河,失去了最后突围的机会。
伊利河两畔的冬季一片白色,河面,断断续续有结冰,不过大都不会封冻,杨东方带着一干校官准将们行走在河两岸,感慨道:“多么秀丽壮美的河山,诸君你们舍得将它舍弃吗?”
“不愿意!”寒风刺骨,众人知道皇帝陛下带他们出来可不是看风景这么简单,所以一个个扯着嗓子喊道。
“是呀!我们不愿意,也不敢愿意,以前我们总是自许天朝大国,万国之国,天圆地方,以我华夏为心,对四周之外化总是不屑一顾。
今天看不起这里,明天看不起那里,边边角角说扔扔,总是不珍惜,岂不知道一寸山河一寸血,皆为祖宗拼死打来的。
是这些边边角角,一但失之,后世子孙又要用无数的血来夺,所以我们当然不愿意,我们要开个好头,从今天开始关心世界,不止粮食蔬菜,从今天开始我们把丢失的山河一块块捡回来,我们要不停的捡,只到世界的边边角角……!”
空气弥漫着刺骨的寒,但是众人心里却被杨东方聊聊几句给扒拉得火山一般。
“去吧!去用我们的大炮告诉别人,什么叫华夏,什么叫华帝国!大炮射程之内切我国土,去吧!尽快结束这场战斗,我们回成都、北京、金陵、西安、广州过年!”
伊利的炮声是给1866年划一个完美的结尾。
有杨东方在,还玩什么小炮,直接重炮轰!
地动山摇的炮声回响在伊犁河,炮弹砸在俄军的离守阵地跟城内,却所下流的结冰给震裂化开,巨大的火药将俄军的阵地给掀飞掉,什么城墙通通给打掉,低矮的荆条泥裹土墙,瞬间崩溃。
克里夫这才发现自己错了。
华军要的并不是围困,他们是想真正的进攻,是想把自己跟自己的部队埋葬在这里。
他们有大口径的重炮,天呀,华军是怎么做到的,他们是怎么把重炮弄到这种鬼地方来的。
这个时候的伊利并不算太发达,除了内陆的商贸带来一点经济活力,实在没有什么可以称到的地方。
所以克里夫并不喜欢这个地方。
“将军!我军损失惨重,华军的重炮,将我们辛辛苦苦建立的防御给摧毁了,城墙也被轰塌了,我们没有一点掩护了。”
克里夫看着进来汇报的校,心情也是焦虑无,听着不断伤亡的数字,知道自己这次错估了华军,懊恼不已,不过还是强镇定,只到部队死伤达到二千多,这才道:“突围!现在突围!必需品马突出去。”
这个时候突然实在不是什么好决策,不过克里夫已经别无他法了,不然等到明天,自己的士兵会在精神崩溃,等后天不用打仗,全部成了羔羊,直接投降了。
投降,这是哥萨克无法容忍的,他们是伟大的战士,宁可战死也不能投降。
克里夫安排人向东西两个方向同时突围,冒着炮火冲出了城。
杨东方在河对岸看着这一切,淡淡的说道:“现在才想突围晚了!”
克里夫的小把计怎么能逃过杨东方的眼睛,明为东西同时突围,实则西面才是实,东为虚。
看着克里夫用骑兵开道,杨东方猜测出来了,不过他没有提醒下面的军官,这一仗围歼,让他们自由发挥。
哥萨克勇猛冲出,却实让东面的华军有些意外,意外俄军突围的有些早,有些果断。
既然是骑兵,那不需要客气了,东面的负责人,直接让各团亮出真家伙,没有藏着掖着。
火蛇吞吐,子弹如雨,像收割麦子一样,把哥萨克骑兵一个个撂下马,战马不断摔倒于地,密集的单幕死死封锁骑兵。
不放过一丝地方,尸体保持在一定距离擂成一条尸带,哥萨克骑兵还在不停的冲来,克里夫没有选择,他的骑兵也同样没有选择,冲出去能活,冲不出去死。
骑兵是草原天空下的雄鹰,没有开阔的空间自由驰骋等于废物。
直到所有哥萨克骑兵全部被击毙,克里夫依然没能冲破华军的阻击阵地。
到是尸体提供给了他的步兵一个进攻前沿战壕,用尸体堆成的战壕,俄军趴在尸体战壕里纷纷变色,好多人都吐了。
要么不说克里夫是个狠人,这个时候他只能强制让步兵继续突围,他不是没有火枪兵,只是很少不是太多,这个时候才能有机会借着尸壕开枪,为冲锋在士兵提供掩护。
俄军步兵死得骑兵还惨,在机枪的疯狂扫射下,连跑连后退的机会都没有,来一波杀一波。
直到天快黑了,俄军这才停止了进攻,他们累了,他们没有能力在发动突围了,夜是那么的黑,他们的命运也跟这夜晚一样,早有定数。
而华军则麻木了,这次杀的人,可能以往都多得多,机械的开火,早不在把俄军当人看了。
半夜下起了雪,下得很大,格外的安静,白雪覆盖了地面的印记,伊利城变成了孤舟,第二日俄军没有在突围,第三日也没有,第四日打出了白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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