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阿猫阿狗靠边休息。
“妈的过河拆桥,你果然够猥琐,我大北1京阵亡的三十多勇士,希望不要被你‘蒙’羞了。”裴炎成冷冷道。
索超,以及十几个死剩下的‘精’锐老兵,马上眼睛发红的瞪着高方平。
“看什么看。”索超被小高后脑勺一巴掌,头盔都打掉了,于是他很机智的也跪在地上。
永乐军的士兵嘴巴笑歪了,额,大魔王就有这么瑕疵必报,史文恭会被老裴一鞭子‘抽’跪下,索超当然也会被脑壳一掌打跪了。
转身上坐后,高方平一敲堂木道:“高1唐县衙,升堂!”
“威武——”低沉的声音传出了很远去。
老裴左右看看,很无耻的走了上去和高方平挤着坐在一起,表示平起平坐。
“你挤什么挤!”高方平很不满意,然而老裴的屁股真不小,高方平只坐了三分之一。
“高大人勿要多话,快些处理了公务。”裴炎成嘿嘿笑道。
“算你狠……来啊,给这家伙拿个椅子。”高方平道。
于是来了个椅子,裴炎成就坐在高方平的旁边。
尽管看起来平起平坐了,然而邱卫东知道,基本上高唐已经被大魔王一手遮天了,于是胖子虽然不喜欢裴炎成这个戾气深重的流氓,却也不想小高顺利,悄悄写了一张纸条,递给了裴炎成。
裴炎成拿过纸条低头一看,写着:“高唐马贼段锦住乃是高方平的嫡系。”
裴炎成险些嘴巴笑歪了,伸手去旁边,拿过高方平的堂木来,猛敲一下道:“带犯人段锦住过堂!”
老裴这一重击,把高方平吓的跳起来。是真实被他的敲击声吓了个心惊‘肉’跳。
也不知道为何,高方平以往就很少敲堂木。但凡堂木一响,只要不是高方平自己敲,就会心惊‘肉’跳,总觉得以往许多亏心事东窗事发了一样。
早前被一顿杀威‘棒’、受了重伤的老段被人抬了上来,看起来蛮凄惨的。
啪!
老裴又敲一下堂木喝道:“马贼段锦住,你可承认偷盗之事?”
旁边的高方平又被裴炎成这一敲击,‘弄’的心惊‘肉’跳,话都吓得说不出来。
紧接着段锦住的回答险些让高方平跌倒了,老段见高方平坐在上面,就觉得底气很足,雄赳赳的样子道:“是的偷了,然而我老段乃是奉小高相公之命,执行永乐军最高级别军事任务。”
高方平一脸黑线的盯着段锦住这个‘棒’槌。
裴炎成嘴巴笑歪了,再次猛敲一下堂木,又吓了高方平一跳。
这次裴炎成还没有开口之际,高方平忍无可忍的伸手抢走了堂木藏在怀里,呵斥道:“妈的你个乡巴佬敲什么敲,我说你是不是没用过堂木?”
老裴从手袖里,把他自带的堂木拿了出来,啪的又敲了一下,指着高方平道:“少‘混’淆视听,原来最坏的人是你,指示贼人践踏大宋律可有此事?”
鉴于这下老裴敲的特别重,在他的威严之下,满肚子亏心事的高方平又被吓得跳起来,险些就“招供”了。
为什么会这样高方平也不知道,兴许是这具废材身体的影响,就比如以往会随便哭鼻子一样。
见唬住了高方平,老裴继续深挖,又举起堂木准备敲下去,结果这次高方平伸手拦住,又抢走了了裴炎成的堂木,直接扔出了大堂。
裴炎成没了堂木照样彪悍,伸手一掌拍在桌子,喝道:“高方平速速予本监招来,可有贼行?”
手掌拍桌子,和堂木是有区别的,高方平并不害怕这个频率的声音,所以此番老裴的“音‘波’攻击”失效了。
高方平稳住了阵脚,‘阴’笑道:“裴炎成啊裴炎成,你这是‘逼’着我,让你一根‘毛’都捞不到啊?”
裴炎成道:“你只说,你有没有纵容麾下践踏律法,到底敢不敢承认?”
高方平很忠勇的造型摇头道:“绝无此事。”
裴炎成点了点头,拍桌子喊道:“来啊,段锦住此贼来历不明,于此高唐多事之秋,来此浑水‘摸’鱼,一定拥有不可告人之目的,于此紧急状态之下诬告朝廷平‘乱’主将高方平,肆意诽谤,动摇民心和军心,用心极其险恶,后果极其严重,罪大恶极,拖出去斩立决!”
段锦住险些被吓死了,这才知道似乎闯祸了!
高方平惊恐的道:“你是不是……疯了?妈的他有这么多罪名吗!我怎么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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