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向苏挽月,似是透过苏挽月而想起了玉清清,眼中不由染上一丝湿润……
苏挽月勾了勾唇角,眼中不由闪过一丝玩味,这四姨娘和那苏锦儿不愧是亲母女,同样一幅善解人意的模样,也同样善于伪装自己呢!
看来今日万花节上发生的事情己经传开了,爹爹想必也已经知道她夺了今年的花王了吧?
听到四姨娘的话,苏澈眸光一阵黯然,显然心中想起了他唯一爱过的那个女子,然后看向苏挽月,声音带着一丝激动和欣慰,“你娘若是知道月儿如此优秀,一定会很开心的,爹爹也以你为荣。”
诗词歌赋,琴画双绝,不仅成为今年的花王,更是与一位夫人共同对出了,连他都对不出剩下的七副千古绝对,一首花神泪更是流传于整个京城。
想到此处,苏澈眼中闪过一丝骄傲,这就是他苏澈的女儿,是清儿为他生的女儿……
苏挽月嘟了嘟嘴,笑嘻嘻道:“应该说是我以爹爹为荣才对,好多千金小姐都羡慕我是公子澈的女儿呢!”
苏澈被她逗的笑出声,笑着点了点她的头,忍俊不禁道:“你呀……”
看着父慈女孝的一幕,大夫人的脸色特别难看。
今日苏红袖故意装病,不去太液湖参加万花节,这已经让大夫人窝了一肚子火,没想到此时又看到如此刺眼的一幕。
她虽然恨苏挽月恨的要死,但却不敢正面和她作对,于是就拿四姨娘开刀,好发泄一下心中的怒火。
大夫人看向苏澈,状似惋惜道:“四小姐如何夺得花王的过程,只怕已经传遍了整个京城,想必不出几日便可传遍天下,只可惜妾身没有亲眼目赌四小姐的绝世风采……”
随后,又好像想起了什么,神情懊恼道:“哎呀!妾身差点都忘了,听说锦儿今日也去参加万花节了,想必对四小姐是如何夺得花王的过程一清二楚,老爷不若请锦儿过来为我们讲一讲?让妾身也瞻仰一下四小姐的绝世风采?”
苏挽月唇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一双黑眸仿佛能看透人心一般看着大夫人,脸上是再也明显不过的嘲讽。
这就是人们常说的窝里斗吗?不过,就大夫人这种胸大无脑的女人,恐怕十个也不见得会是四姨娘的对手,单论喜形于无色这一点,大夫人就差四姨娘太多。
听到大夫人的话,四姨娘低垂的双眸中快速地闪过一丝冷意,随即,抬起头看向大夫人淡淡道:“锦儿怎么说也是老爷的女儿,若是老爷想听,锦儿自然随时可以讲给老爷听,大夫人也想听吗?”
吃了个“软钉子”的大夫人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怒意,她自然明白于青青这个贱人的意思。
这个贱人的意思无非是在说,苏锦儿就算是庶出的,那也是老爷的女儿,若苏锦儿讲给老爷听,那自然是属于孝道,而她必竟不是老爷的正妻,若是苏锦儿单独讲给她听,那她就显得有些不够资格了。
苏挽月看得津津有味,若不是此时场合不对,她还真想鼓一下掌,为这两人喝一声采。
这内宅之斗还真是笑里藏刀,话里藏针,弯弯道道暗藏玄机,勾心斗角暗潮涌动,用没有硝烟的战争来形容这内宅之斗最为恰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