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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谷村旅馆内,张涛哭丧着脸对朱亚非说道:“没办法啊,我按照你说的把整个村子都转了一圈,那个破狮鹫飞行点要价高的要死。从这里到暴风城一个人要花五个金币。我们总共四十五个金币就要废掉一半还多。完全走不起啊。如果骑马走,也是很要命啊,最便宜的一匹马也要五十个银币,这还不算上我们要带的路上的给养消耗。再有这一路的安全也是个问题啊。”
朱亚非狠狠灌了一口酒:“大爷的,一个人要五个金币?他怎么不去抢啊?这比游戏里的机票贵了几十倍!真是没想到啊,莫名其妙到了我们喜欢的世界,可是在这里活着怎么就这么难呢。虽说在游戏里但是又何游戏差距这么大,万一要是死了那可真是客死异乡了。也不知道跑尸体这一说还有没有用,要不,你死一回?”
张涛一拍桌子骂道:“你妹啊,你怎么不去死一回?”
“朕也就说说而已,现在手底下就你们四个了,怎么舍得让你死呢?”朱亚非长出了一口气说道,“我们现在是比平民还要渣的存在,如果不想办法解决自保问题,还真是不能上路啊。”
张涛怒斥道:“什么叫只有四个人就不舍得让我死啊?人多了你就要我死去啊?你可真不要脸啊!”
朱亚非完全不搭理他,把剩下的半杯酒一口灌了下去:“哪怕是只有军情七出或者拉文霍德庄园那些家伙的一半能力,安全回到暴风城那就是小菜一碟啊。”话音未落,坐在壁炉边一个家伙“哧”地轻笑了一声:“军情七处那些渣滓也叫有能力?拉文霍德么,倒是还有几个够看的。”
“哟呵,你好大的口气啊。”朱亚非嘲笑着说道。话一出口,自己就愣住了。刚才他说话的声音相当的小了,而自己现在的位置到壁炉边那张桌子至少有七八米的距离,这么远的距离对方还能听到他说的话,这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我耳力比你们这些渣滓中的渣滓要好几十倍,自然听得见。”那人看着朱亚非,似乎是看透了他的心思一般说道,“朋友,听你的话你好像认识拉文霍德庄园的人啊,过来喝两杯怎么样?”
朱亚非怔了怔,对张涛使了个眼色,两人端着酒杯就走了过去。
“阁下是谁?”朱亚非坐下之后问道。
那人微微一笑,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说道:“如果你知道拉文霍德庄园,那你或许也听过我的名字,但是想要我说出来,你至少要有一样胜得了的本事。说吧,你最擅长做什么。”
朱亚非彻底愣了,这位也忒狂了,但是现在的他也没啥子能跟人比的。比篮球足球?这里根本没有啊,而且对面这人,看上起没什么,但是看他眼睛的时候,就给人一种相当大的压迫感。真要比的话未必能赢。想了想之后故作轻松地说道:“我没有什么本事,不过既然我们都在喝酒,那就比比酒量怎么样。”对于酒量,朱亚非还是比较自信的。
“哈哈哈哈,好玩,真实好玩啊。这么多年来和我比什么的都有,敢跟我比酒的你还是第一个。”那人像看傻子一样看着说道,“那你说,你想怎么比?”
“简单,就比谁喝得多。”朱亚非招手叫来了侍应生,“把你们店里有的每种酒都给我拿十杯过来。”
满满摆了一桌子,张涛就像看一样看着朱亚非和那个人牛饮。等酒下了一半之后,朱亚非就有点后悔了。自己已经有点头晕了,而对面那家伙居然仍然两眼放光,十分精神。估计硬拼下去自己得输。想到这里,他在桌下暗踢了张涛一脚,等张涛看他的时候,他冲着那人努了努嘴儿。张涛略一愣神旋即明白这货要使阴招。当下走了开去。
不多会儿,张涛和侍应生又端了两个托盘的酒走了过来。而此时,朱亚非和那个人已经把桌上原有的酒喝得八八九九了。朱亚非满脸通红,舌头有点发大了:“怎么样朋友?还能不能喝?”
“好小子,胆子不小,舌头都大了还敢叫板?”那人笑着说道,“你要不怕醉死,那咱们接着来。”
朱亚非一把把桌子上的酒杯全部给推了下去,侍应生把他手里的托盘放到了朱亚非的面前,而张涛把自己端的托盘放在了那人面前之后冲朱亚非眨了眨眼。
朱亚非收到信号自然心中大定,但是仍然面不改色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对面那人赞许地也端起酒杯一口喝干。三四分钟后,两人面前的酒就都下去了一多半了。
朱亚非看着开始摇晃的那人,嘲讽的说道:“怎么……着啊爷们儿?不,不行……行了吧?还……喝不?”
那人晃了晃昏沉沉的脑袋说道:“笑……笑话,这点酒而已,咱们把这些全喝完再来一份怎么样?”
“行……行啊,你要……是舍得……死,朕,朕就舍得……埋。”朱亚非强压着要呕吐的冲动说道。
又两杯下肚,朱亚非感觉自己快要到极限了,正在心中痛骂张涛办事不力呢,对面那人摇了两摇,晃了三晃,“咕咚”一声从椅子上栽了下去不省人事。
看到那人彻底倒了之后,朱亚非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冲出了旅馆狂呕了足足五分钟。等把胃里的酒都呕的差不多了之后才回到壁炉边。看着沉睡中的那人问张涛道:“大爷的,让你去把朕的酒给换成水,你大爷的你居然还给朕上酒?想朕死啊?”
张涛神情夸张地说道:“你妹啊,我以为你是让我给他酒里下药呢。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反正最后目的达到了,你赢了。”说是这么说,但是张涛心中也是一阵暗爽,可找到有人能灌你了,几天前还在淮安的时候那么多人要灌你愣是被你滑过去了。可算是出了气了。
“去你大爷的。他喝倒了我还怎么问他是谁?”朱亚非想给他一脑瓢,但是真心喝大了,一巴掌过去居然被这个货给躲开了。“你给他下的什么药啊?这么狠?我都快迷糊了他还没事,怎么这么快就倒了?”
张涛自豪之情溢于言表,但是却装的无所谓地说道:“也没什么,不就是上次打鱼人时做的那个麻痹药水么?那个用在武器上见血了会立即见效,但是喝多了也有一样的效果。不过有点副作用,会失去意识还会胃痉挛和腹泻。”
“真他大爷的狠啊,幸亏你是跟朕一头的,不然朕还真得现在就弄死你以备不测。快点,把毒给解了。”
张涛摇了摇头无奈说道:“解不了,当时做这个药的时候只是为了对付鱼人,所以没有研究解读的方法。而且这个药也只是时限性的,药性过了也就好了。”
朱亚非彻底无语了,叫过侍应生,让他和张涛把这个人抬到了客房里。看着睡得跟死猪一样的那家伙,朱亚非忍不住又问张涛道:“你大爷的你到底给他下了多少药?”
“也没多少,就那三瓶麻痹药,我全给兑酒里了。但是他是用喝得,估计最多也就昏迷一天左右。”张涛轻松地回了一句。
“你大爷!去,拎桶冷水来,泼醒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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