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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楼:【楼主总觉得气氛不对,大家都怪怪。还有,那个将军原来叫郑琳,不不不,楼主的意思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的好基友叫陆明,长得一副看起来就很奸诈的小胡子。你说都是姓陆的,为毛陆小凤的胡子长得就那么帅气,他的胡子就长得那么讨嫌呢?一看到他那样子楼主就想捂住钱包有木有?
哦哦,范姜柏的脸略酸哩……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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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毒事件得到了圆满的解决,可以确定的是,郑琳眉心那一点朱砂痣都要喷出火来了。他进京是干嘛的?就是为了威慑江湖人。现在呢?走到一半,好基友被下毒吐血成了个病美人儿,差点儿挂了。打脸,红果果地打脸,郑琳的心里的怒火可想而知。那必须回京就请旨,剿了临仙宫这群败类黑社会!反了天了,老虎不发威,真当老子是傲娇吗?!
体制内的人,肿么可能喜欢黑社会?!
陆明更是愤愤不平,一群作死的文盲!他已经能够想像得出来因为中了个什么破“美人娇”吐了半天的血,四下无人的时候要惨遭怎样的嘲笑了!摔!最可恶的是,陆大军师是个聪明人,当然,他自诩是“极有智慧”,别人说就是“奸诈狡猾”,不管怎么说吧,让他发现了某些人的神色相当地不对。陆军师当机立断,截了个郑琳侍卫里最憨厚的来套话。
套话也是有技巧的,陆明只是觉得出不对来,并不知道哪里不对,是以无从问起。细思起来,就只有自己中毒到痊愈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这一个解释了。他也不摆出一副问话的样子,只是作“大病初愈”,尽职尽职做个好军师的样子,在郑琳的亲卫里找个憨厚的人来问一问这段时间的情况。答话的人相当地诚实,道:“您中了毒之后将军可担心了,后来还是六扇门的人抓着了幽鬼门的乱贼,问出了解药。驿丞就去后面找米糠了。”
解药是米糠这事儿陆明是亲耳听到的,他当时虽然中着毒,耳朵倒是还好使。仔细一推敲,完全没有问题啊,于是皱眉深思。亲卫忍不住多嘴问了一句:“您想啥哩?”
陆明“嗯嗯”两声,亲卫又说:“那解药真的是米糠!”
陆明忽然醒悟:“米糠?驿铺再小,也是为着朝廷往来官员公差邮驿使用的,哪里来的米糠?就是马,也是吃草料、好马要用豆子……”
亲卫的表情就很奇怪,郑琳相当了解陆明,严令大家把米糠是在猪嘴里掏出来的这件事情告诉陆明,就怕他受奸诈的心灵受到打击。亲卫连忙说:“这个我又不知道了,我是亲卫,又不是驿卒不是?”说完撒腿就跑,“我去看您的饭好了没?这天,总是下雨,也不见放晴!”
谁说这小子傻来?陆明哼哼唧唧,扶着个拐杖,真个做病弱之状,沿着屋檐下慢慢走,然后就听到院子外面亲卫们的嘻闹声。一堆大小伙子在一处,又不是在战场上,阴天下雨的,可不就要找点子事情做?互相取笑着,就听一个人说:“小东西,跟哥哥顶起嘴来了,你吃的那米糠还是你哥我从猪食槽里给你刮出来的哩!你道驿站哪来的米糠?就是猪食,那猪可护食,比叛军还凶狠,张嘴就要咬,要不是咱躲得快,还不叫他给啃了?”
陆明忽然有了一种怀孕的感觉:“呕——”
然后他就冲过去找他的好基友郑琳,对幽鬼门的所做所为进行了强烈的谴责,并且认为:“圣上调你进京,就是为了震慑这些江湖人,如今咱们还没到京城呢,就先叫他们闹了个人仰马翻,进京之后只怕不好看。若不打下他们的嚣张气焰,只怕以后他们就会更猖狂了。到时候你也胡来、我也胡来,百姓就要遭殃了!必须杀鸡儆猴!”
郑琳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道:“六扇门已经在做了。”
陆明道:“那……他们做了,咱们也不能不动手啊。好好好,我知道,刑部有你四表哥。”
郑琳撇撇嘴:“六扇门的功劳不须与他们抢,多少年来,对付江湖人都是靠的他们,那里专出油滑老吏,真要下个绊子咱们也不好受。他们千里迢迢拎只鸡上京去杀,咱们就不用掺和这件事了。”
陆明抹抹唇上的两撇小胡子,左一下、右一下,看看郑琳。郑琳在陆明面前还是比较放松的,用姚妮的话来说,就是不那么端着了。陆明看了他两眼,觉得心气平了,点头:“成,那就依你。回去上本给圣上吧,把那什么破毒药的药性说一说,圣上一准着急。嘿嘿,你舅舅家里哪来的米糠?”
郑琳他舅比较多,陆明指的这个就是当今皇帝。想来也是,宫里哪里来的米糠?除非做魇镇之用。皇帝一听这个,准得急,一边儿着急,一边儿下令宫里备米糠了都。哼哼!让我吃猪食,你们都尝尝吧!卧槽,尤其是京里没事爱装个病的,让你们都吃米糠!
郑琳看陆明一脸的坏样儿,就知道他没想什么好事。虽然自己已经下令不让说了,现在看来,以陆明的狡猾,他是已经知道了。罢罢罢,反正自己也看这作了死的幽鬼门不顺眼,就拿他们给陆明消消气吧。
此事议定,郑琳又问陆明:“你说那个‘鬼母’……是真有什么神神叨叨的本事么?”
高知、高官、高学历的官n代也是浸泡在封建迷信的环境里长大的,神神叨叨的事情,那是必须有点怀疑的。#历史局限性#
陆明从领子后面拎出他那柄装逼的纸扇子,“刷”地打开摇了一摇:“凭她有天大的本事,你可听说过有神仙做了皇帝的?从来都是圣人先贤做神仙去的。”
郑琳怔住了,看着陆明,忽然笑道:“也是。”
陆明一甩扇儿:“不过她像是有故事的人,我得去听听她讲故事,你记着把折子写好了。”
郑琳一摆手:“你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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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妮正在那儿教香附识字呢,她这个师傅当得相当不称职,从放话到现在,就没抽出功夫来教香附什么东西。于是在米糠事件结束之后,蒲捕头等人去善后,她就当了甩手掌柜,补了个觉,吃了个晚饭,美美睡上一觉。第二天一起床,洗漱完了就跟香附说:“你上完香烧完纸,过来跟我认字儿吧。”她坚决不承认是因为自己画符时候字写得太丑所以香附没认全。
香附很开心:“哎~”
姚妮道:“哎,等等,我跟你一块儿上炷香吧,昨天用了你阿公的钱了。”她说的是裁了黄纸画符的事儿。
香附抿嘴儿一笑:“好勒。”
两人洗手上完香,回来吃了早饭。范姜娘和孟允书都是来去匆匆,黑四叔与闵行等人说是吃完米糠很快就好了,她们依旧不放心,然后看看姚妮,一致决定让她留在房间里比较好,免得这个大杀器四处乱逛,引起恐慌。尤其现在她身边还跟了个行动力超强的香附,破坏力简直就是以几何倍数增长。范姜娘就让范姜柏过来陪着她,范姜柏来了,也就是个当壁花的命——姚妮正好教香附识字,她教过闵自在这样的小朋友,重操旧业也不算很为难。
她也不知道香附的识字水平有多高,干脆从头开始,教个“人之初,性本善”。
陆明进来的时候香附正在背书,陆明意思意思地咳嗽了一声,敲一敲门。香附一看有人来,利索地站了起来,去外间桌子上倒茶去了。陆明可不敢小瞧她,连忙说:“有劳。”对姚妮一拱手:“在下陆明,昨日多亏姑娘援手,特来致谢。”一招手,后面一个亲卫就奉了一盘子金银上来,这就是谢礼了。
姚妮也不跟他客气:“您坐。”她对这陆明没啥印象,今天是头一回正面看他,越看越觉得背后发毛,这个……陆明长得也相当地不像好人!如果说范姜柏、孟蒙、蒲捕头是那种“不遇到就不会被他揍的坏人”,陆明就是“地上挖个坑躲旁边儿看你踩进去的败类”,姚妮忍不住捂了一下钱包。范姜柏忍不住动了动脚,靠她更近了一点,给她无声的支持。
陆明就眼睁睁地看着挺沉重的一盘子金银被香附一只手轻飘飘地拿起来收进屋里了。陆明咽了口唾沫,笑道:“不愧是姑娘身边的人。”
姚妮一笑:“这是她天生的本事,可与我没什么关系,她就是没这把力气,我也不至于不管她。不知您有什么事儿呢?”
陆明就谄笑道:“那个,在下从小就好些个奇闻异事,昨天听了姑娘说的故事,在下实在是心痒难耐,想听姑娘再多讲一讲。不知道方便不方便呢?”
姚妮心说,你这货狡猾狡猾地,老子言多必有失,才不要跟你说很多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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