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这个价,你要还有,去电力局,找王淑芬,有多少,我都要”。
走出去,李娜惊了一身冷汗,她不是不知道现在这种床单的价钱。但是,这东西毕竟买的少,饭都吃不饱,买这个还是不多吧。不过有机会,都卖掉。她这里倒是一条销路。
李娜又去了几个厂子转了几圈,照这个价,又卖了几条。胆子但是大了起来。等天黑透了自己慢慢按照记忆回了家。
邻居大概都睡了吧,李娜心想。外面都没什么人了,李娜轻手轻脚的用钥匙把门打开。
进入“家”门。反锁上门,从空间里拿出个小号手电,用弱光,照着屋子,看了看。根据记忆,从里间床底下一块砖下面,找到原主藏的钱,数了数,连抚恤金一共有2368元7角。难为原主,连毛钱都藏起来。倒是“冤枉”那些人了。呵呵,在这里,居然找到了房本,看来并不是房子厂子不想收回,是房子本来就是原主父亲的。还有一些票据,李娜把这些都放空间里。把里间门关好,窗帘拉好,再从空间找块黑布,付上窗帘。从空间拿出液化气罐,小汤锅,矿泉水,方便面,火腿,点上火,狠狠的吃了一大锅,才缓过来了。
这才躺在床上,理了理原主记忆。今年是1974年,3月初二,离第一次高考1978年还有四年,李娜自己上一世也是初中毕业,这么多年,知识自己早就忘光了。不过还有四年时间可以用,争取考个大学。
李娜心想,这个家里有的,只要自己能保住,再加上空间,生活还是可以继续下去的。就是流言蜚语,王钢家人的报复,和那些不怀好意的人不好办。自己可跟她们耗不起,最好尽快离开这里。不过离开这里并不容易,出门做火车,都得开介绍信,再说落在哪?也是个问题,反正不想在这待下去。也不想和这些“极品”斗智斗勇。
记得几年前,周庄有个姑娘,被村里的二流子强奸了,听了自己做村支书的大伯的话,去公安局告发了他,人是判了刑。但姑娘村里的人处处对她白眼加冷嘲热讽,自家亲爹娘都嫌她丢人,嫂子更是说家里只要有她在,就和他哥哥离婚。那个二流子的寡妇娘天天堵门口,用各种不堪入耳的骂她。她大伯对此也无能为力。结果不到十天姑娘就受不了这种精神折磨上吊了。
她尚且家人都在还这样,何况无依无靠的自己呢?找个可靠的人,许以重利,可能会有机会……
算了,不躺着了。拿出手电,把房子里有看了看。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了。把衣服粮食往空间塞了一些进去,没地了。一些用不的着的,收拾一堆。
脑子里突然出现了邻居王婶的身影,决定先把这些自己用不到但还不错的给送她。
王婶是为数不多的一直对原主保值善意的人了。在住院期间虽然李娜对任何人都不理不睬,她还拿东西看了李娜好几次。一直开导她。王婶夫妇和父母是同事,都在纺织厂工作。王婶男人是纺织厂厂长,按理说条件还是不错的,可惜,孩子太多,五个孩子,四个儿子,一个女儿,都没有成年,不能工作,三十几平米的房子根本就住的紧巴巴。俗话说,半大小子,吃死老子。粮食也不够吃。王婶从农村来的,户口还没上上,也没工作。感觉他们人还可以,李娜决定,可以以他们为突破口。
想好了。感觉还不到九点,他们也许没睡呢。
李娜出去敲了她家门。一会,王婶出来了。:“王婶,到我家待会好吗?”李娜红着眼睛说。王婶愣了一下:“好,我跟家说一声,马上来。”
李娜又回了屋子。在屋子里故作镇静的坐着。拿出空间的桃酥,放到盘子里。在拿出一个化纤的床单(这年代的人就喜欢化纤的,不是李娜舍不得好的)等着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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