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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箬衣的话掷地有声,说的铿锵有力,即便是在场很多人不喜欢卫箬衣,但是听了这番话之后却对这位名声素来不良的崇安县主有了一番新的审视。
读书人重风骨,骨子里就带着一股子清高之气。
崇安县主不卑不亢,有礼有节,目光清越骄傲,叫在场所有的人都觉得精神一震。若不是因为四皇子,五皇子殿下都在场,碍于礼仪所限,当场就要有人拍手叫好起来。
就连萧瑾都眸光轻闪,撤去了眼底那一丝准备看好戏的讥诮,重新的注视着卫箬衣。
阳光下,那红衣女子带着一种高傲的美丽,风过,裙裾微扬,一股华美大气浑然天成。
谢敏本意是想让卫箬衣当众出丑后激的她勃然大怒,更是人前失态,顺带着轻贱一下不可一世的紫衣侯府。只是卫箬衣一番话说完之后,她如今却是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大家重新投注在她身上的眸光皆带着几分鄙夷与疏离之意,谢敏就知道自己对阵卫箬衣已经是输了。
“不敢吗?”卫箬衣见谢敏局促的站在那边,俏脸上一阵的仓惶之意闪过,随后就一抬下颌挑衅的问道。
谢敏紧张的搓着自己的衣角,一阵的慌乱之后,她稍稍的定了一下心神,她的眸光落在了那张汉白玉雕成的桌子上。
两块汉白玉,分成桌面与桌腿,桌面厚实,桌腿也十分的粗壮。
卫箬衣能将这是桌子搬开?寻常女子便是挪都挪不动。
谢敏就蹙了一下眉头,莫不是这位崇安县主先放出大话来唬大家的吧。再看看卫箬衣身材玲珑,凹凸有致,腰肢也是如拂柳一样的纤细,那汉白玉桌子的腿都快要赶上她的腿粗了。
她能搬动?
“你搬!”谢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勉强的也一抬自己的下颌,假装自己十分的骄傲与自信,”你若是真能搬动,我便按你说的做。”
“即便我不能搬动,只怕也由不得你不道歉。”卫箬衣一边抻着自己的双臂,转了转自己的肩膀,一边看着谢敏轻笑道,“我父亲乃是陛下亲封的镇国大将军。你轻贱他为草包之流,你却是将陛下的英明神武置与何地?我大梁难道没人?要一个草包之流来镇国?简直笑话。你不光侮辱了我紫衣侯府卫氏,更是轻慢了整个大齐的文臣武将。”
卫箬衣这一番话再出口,谢敏再度脸色惨白,失去了血色。
卫箬衣一句话就已经挤兑的她无地自容了。
谢敏现在只恨刚才图一时之快,说话没有过脑子,不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为何还要加上最后那句?
大家纷纷让开,让卫箬衣走到那汉白玉的石桌子前。
卫箬衣在家里曾经试过,她也就是想看看自己现在力气到底有多大。
在她的院子里也有一个类似的桌子,大小一样,就是上面的雕花不同。她就曾经将那是桌子拽跑,然后又拽回来。
萧瑾是知道卫箬衣的力气有多大的,每次和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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