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这个词要是陈夏对向缺说,那是享受,可面前这两片鲜红的大轰嘴唇子吐出夫君两字对向缺那就是忍受了,这女人一张嘴说话胸膛上的带着血丝的心脏就一一跳一跳的,血腥味极浓。
旁边那些小生全都围了过来,提着灯笼绕着圈,探着身子踮着脚,走路的时候仿佛随时都要一脑袋载到地上。
向缺皱着眉,转头突然朝着离他最近的一个小生吐了口气,“呼”一阵小风吹过,小生手里的灯笼顿时一偏就掉在了地上,正好被后面的小生一脚给踩在了上面。
“轰”火光冒起,瞬间就吞没了那小生,纸人直接就烧着了,小生毫无反应,仅仅只是片刻就化成了一撮纸灰。
“咯咯咯,咯咯咯”轿子里的女人抿着嘴笑了笑,“唰”的一下抛过来一个媚眼:“夫君你欺负奴婢,真坏”
向缺幽幽的叹了口气,说道:“你这得是多大的怨气啊” “人家看见你,哪来的什么怨气啊,夫君······奴家很像你呢”女子拉着长音,语调就好像是小姑娘再跟得意的小伙调情一样,声音非常的腻人,这要是放在大白天,哪怕就是在KTV里也能听的你骨头一酥,
但现在听见只能感觉身子发麻了。 “唰”轿子里的女人忽然探出身子,伸出一只白皙的有点过分的胳膊,手指轻轻的抬起向缺的下巴,火红的大嘴唇子凑到向缺耳边,吐气如兰的说道:“夫君,既是来迎亲的,那奴家这就跟你走了可好?
天也不早了,咱们赶紧歇了吧?”
一股凉气钻进了向缺的耳朵里,这女子的眼睛里勾魂的感觉非常浓,让向缺忍不住心里一颤。
“就寝啊?那你前头带路吧”向缺嗯了一声点头说道。
“咯咯咯,咯咯咯,夫君你好性急啊”女子媚眼一抛,重新挡上轿帘说道:“那还不赶紧和奴家过来,我们这就去了”
向缺跟旁边的黄三爷说道:“我跟着过去看看”
黄三爷皱眉问道:“以你的本事,直接把他们清理了不就行了,还跟着去干嘛?”
向缺说道:“清理倒是能清理,但没查因果我就下手,太损阴德了,反正来都来了我就过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两排小生提着灯笼探着身子在前面引路,轿夫抬起大花轿轿子一颠一颠的在后面跟着,向缺裹着羽绒服慢吞吞的走在了轿子旁边。
“春风杨柳万千条红雨随心翻作浪,青山着意化为桥······”轿子里又传出了那抑扬顿挫的曲调,大青衣婉转清亮响彻在寂静漆黑的大雪山里。
树林中,一直飘荡着戏曲的调子,此起彼伏,空荡荡的山林里听的人有点直发颤,这要是换成另外一个人恐怕早就被吓突突了。
“嘎吱,嘎吱”前行的队伍,提着灯笼的小生和抬着轿子的轿夫走路的时候寂静无声,只有向缺的双脚踩在雪地里发出阵阵的嘎吱声。
回头望去,十几个人的一行队伍,也只有向缺在雪地里留下了一串清晰的脚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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