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着他。 向缺连续干了三杯酒,才语气朦胧的说道:“没办法,压在心头的份量太重,我不奔波的话只要一静下来就会想起苏荷临死前和我说的那句话······让孩子好好的活下去,完完现在活的不好,我怎么和她交
代?”
王玄真感慨的说道:“女子无情时负人最狠,女子痴情时感人最深啊”
“现在,我到宁愿自己碰到的是个无情的女人,有情,太累” 这一夜向缺和王玄真喝的酩酊大醉,从美国到岭南向缺的心里一直都处于压抑之中,他很需要一个宣泄的口子释放下自己即将崩溃的情绪,喝一场大酒畅快的吐露下心扉能免于向缺的精神和身体出现
轰然崩塌的状况。
人有的时候也是一部机器,满负荷运转下谁都受不了,来岭南不但让向缺又看到了一点曙光,也让他畅快淋漓的发泄了一通。
第二天清晨,王玄真把向缺送到了广州东站,他乘坐动车前往河池市。
四个多小时之后抵达河池,他又马不停蹄的买了一张汽车票奔赴大化瑶族自治县。
巫门就在瑶族县里。 对于这个门派,传说一直有但却比较神秘,神秘到什么程度呢,一直以来人都以为那是神话小说里的故事,并没有存在于世间,甚至还有很多人认为巫术是国外的东西,毕竟在国外就关于女巫的电影
都已经不知道被拍过多少了。
但那叫黑巫术,和国内的巫门一点都不搭边。
其实,巫门源自于蚩尤,几千年前曾经被人称为大巫蚩尤。
现在的苗疆蛊术,诅咒术,泰国的养小鬼都是巫术的传承,只是经过几千年来的变革巫门已经分崩离散了,巫门正统早已不在,所剩的仅仅都是各个旁支了。
抵达瑶族县,向缺怀抱着孩子在汽车站旁边随意的找了一家旅店落脚。
“住店么,老板”旅馆内一个四十来岁的妇女见向缺进来后殷勤的起身问候了一句。
向缺嗯了一声,拿出钱和身份证递给了老板,这时完完突然嗷哭起来,挣扎着小胳膊小腿乱动不止。
老板娘好心的提醒道:“孩子是饿了还是尿了?你一个男人带着孩子多麻烦啊,孩子娘呢?”
向缺摇了摇头没吭声,顺手就把完完放在了台子上,然后解开背囊给完完换了一块尿布。
“住店一天六十,房间里带卫生间和热水,吃饭的话可以打电话在旁边订,出去吃也行”老板娘办理好手续,把身份证递给了向缺,然后似乎对完完很感兴趣,就探着脑袋朝这边看了过来。
“唰”正在换尿布的向缺突然一愣,然后连忙伸手挡在了孩子的脸上,这一路走来每次有人在旁边向缺都会避免让外人看见完完的眼睛。
“这,这个·····”老板娘似乎看见了完完的双眼,顿时错愕不已的指着向缺磕磕巴巴的说道:“孩,孩子,这?” 向缺皱眉解释道:“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