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她接到打错电话的几率要比寻常人多出了好几个百分点,而且打错的千篇一律全都是年轻的女性。
没办法,她身边有个男人太惊艳,他每次被陌生女性骚扰,最后报的都是张艳的号码。
两天后马来西亚吉隆坡国际机场,向缺和清灵上了一辆开往市区的出租车。
清灵静静的看着坐在身边的男子,她记得第一次和他相见的时候是在祁连山上,当时这个年轻的男子意气风发,举手投足间都有股少年狂的味道。
时隔一年之后,再和他相遇,却多了一抹沧桑和犹豫,没有了年少轻狂,剩下的是一脸的胡渣和落寞的神情。
向缺似乎根本都没留意旁边有一双注视的眼神,等出租车进入吉隆坡市区后,他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电话接通后,里面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传了出来:“哪位?”
“菜先生,您好,我姓向,我现在已经到吉隆坡了”
“哦,是向先生?”电话里的人惊异的问道:“这么快?”
“事情有点急,所以赶着时间来的”向缺说道。
“好,那我告诉你个地址,你直接过来找我就行”
一个小时后,出租车进入了吉隆坡的一片富人区,按照电话里那人告诉的地址,车子最后停在了一栋三层别墅的外面。
“咣当”向缺和清灵下车,关门,别墅门口一个大概四十左右岁的男子穿着一袭白衣等候着。
“向先生,您好,您好”门口的人双手合十礼敬的和向缺打了一声招呼。
向缺礼貌的笑了笑,伸手和对方握了一下。
“里面请,请进”
别墅里,菜细利把向缺和清灵接接近了客厅,吩咐佣人上茶后,客厅里就剩下了他们三人。
一杯茶喝完,菜细利颇为感慨的问道:“您是出自古井观的?”
“我师傅说早些年曾经和您是旧识,我这次来马来西亚有要事要办,所以让我第一时间联系上您”
“这是应该的应该的,要不是古井观可能我此时也不能坐在这里了,再造之恩啊”
双方客套的寒暄了几句,向缺渐渐的就失去了耐心,于是主动把话题引了过来。
“师傅说,菜先生是大马的降头师?”
“呵呵,薄名而已”
向缺紧接着又问道:“实不相瞒,我来马来西亚是因为有个亲人中了降头术,一直无解,所以希望来马来西亚寻求解降的法子” “唰”菜细利神情颇惊的问道:“中了降头术?恕我直言,就算是中了降头术,以你们古井观的手段未必解不了吧?不是我们妄自菲薄,降头术毕竟是小道,甚至在中国都不一定能入得了正统的眼,我本
身就是个降头师,也深知一点,绝大多数的降头术其实并没有那么厉害,哪怕不是降头师都是有可能解开的” 向缺抿着嘴说道:“如果不是绝大多数的降头术呢?就那一小部分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