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韦芳芳点点头,说:“好的,这些倒都不难。”
顾炎平说:“你家二楼窗户边,正好有根落水管,我们抱着它,哧哧几下,就上去了。”
“你们有这么大的本事?那我就放心多了。”韦芳芳又问,“从今天晚上开始吗?”
雷鹏飞说:“今天,柏永兵在家里,估计不会出动。明天上午上班,你就要走辛苦一点,要走着去上班。呃,如果你在这个星期之内,协助我们侦破这个案子,到时我给你发奖金。”
韦芳芳乜了他一眼,说:“瞧你说的,谁要你奖金啊。你们能相信我,让我做配合,我就已经很高兴了。只是不知道能不能帮到你们的忙,我就怕出现什么意外。譬如,他根本就不上当,或者感觉到什么,逃之夭夭跑了。”
雷鹏飞叹息一声,说:“这也是我们所担心的,所以,我们要想办法不让他逃跑,而且要让他钻进我们的圈套。这就看我们的本事,和我们之间的配合了。”
韦芳芳陷入了沉思。过了一会,她才若有所思地说:“我会尽力配合你们的,但结果怎么样?真的很难预料。”
雷鹏飞安慰她说:“你只要尽到努力就行了。不管出现什么样的结果,我都会感谢你,都不会怪你。现在,你骑了助动车回去吧,一定要保密,不能跟任何人说。记住,有什么情况,要及时给我发微信。在安全的地方,就直接给我打电话。”
“好的。”韦芳芳推开车门,深情地盯了雷鹏飞一眼,才走出去,到竹林里去推助动车。
韦芳芳骑了助动车走后,雷鹏飞对崔化兵说:“柏永兵今天白天肯定不会有什么行动,也不会逃跑的,我们就出去,到镇上买些吃的东西。从今天晚上起,我们就要在他家附近伏夜蹲守,密切关注他的动向。”
顾炎平说:“今天晚上,估计没事,你跟崔警官值班,我和王思明回去办事。明天晚上,我们来值班。”
雷鹏飞同意,然后开着车子到县城送顾炎平回去。他跟崔化兵找了个小饭店吃了饭,再去商店买了些矿泉水和面包之类的东西,到晚上八点钟,他们都戴了口罩,开车来到柏永兵宅子的附近,寻找着把车子停在一家没有灯光的人家的山头边。他们坐在车子里,一眼不眨地看着两百多米外的柏永兵的家。
他家的堂屋门开始是开着的,灯光下有人影在闪动。雷鹏飞拿着一个望远镜,一直在往他家看。看了好一会,他才看到柏永兵的身影,心里松了一口气。
他把镜头放大后,发现柏永兵洗了个澡,平顶头上还闪着水珠的亮光。他的神情非常好,脸上泛着得意的喜色,不停地在跟他老婆说着什么,一点事情也没有的样子。
但很快,他的身影一闪就不见了。一会儿,他老婆出来关堂屋的门,然后,堂屋里的也灯灭了。东屋卧室的灯还亮着,但窗帘已经拉上。窗帘很厚重,看不见里面的人影。
雷鹏飞对坐在驾驶室里的崔化兵说:“今晚,他们夫妻俩会过夫妻生活。柏永兵肯定骗他老婆说,他没做坏事,是雷鹏飞做的,所以他放回来了,而雷鹏飞还关在那里,估计会判重刑,弄不好这生他都出不来。”
崔化兵说:“很可能是的。刚才,我在望远镜里看到,他老婆脸上有喜色。这是丈夫解除嫌疑后,被放回来的喜悦。唉,真是太可怜了,这个妻子被丈夫骗了。我们去她家调查核实作案时间,和找鞋子时,她总是坚信丈夫是被冤枉的,甚至还对我们怀疑他丈夫很是不满,嘴里呜呜有声埋怨我们。”
雷鹏飞说:“今晚,我们可以高枕无忧地在车子里睡觉,肯定不会有事。”
崔化兵说:“我怕我们的车子一直停在这里,被附近的村民发现,传到他耳朵,引起他怀疑。”
雷鹏飞想了想说:“要不,我们把车子开到白天那个地方,在三条进出路上都有人看守,我想他是跑不了的。”
崔化兵同意,就把车子开出去,开到后山的那片浓密的竹林处,把车子停在路的里边,就放心地在车椅上休息起来。
雷鹏飞在车子的后排躺下,心想好在去年把竹林里的一条大蛇打死了,或者车子停在这里,还有危险呢。
第二天早晨,他们在车子里吃着矿泉水和面包。到七点三十六分,雷鹏飞就接到了韦芳芳的电话,她的声音压得很低,也有些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