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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枪快到极致,威力无穷,他根本不可能挡住。
“不……”白鹿怡看到这一幕面色苍白如纸,白鹿景也被一金甲战士拖住,根本没有办法支援秦问天。
“噗嗤!”一道轻响声传出,长枪破体,刺入秦问天身上,直接将他身体刺穿,然而却刹那间拔出,可见其锋利程度,秦问天的身体却被震到大殿墙壁之上,轰隆一声巨响,只感觉脑袋一晕,心如死灰。
“该死。”朱煞冷哼一声,再度朝着秦问天轰了一掌,白鹿怡身体冲来,挡了一击,轰隆一声巨响,她的身体狠狠的撞击在秦问天身上,大口的喷出鲜血。
“小怡。”
白鹿景面色苍白,怒吼一声,然而前方金甲战士的实力太过可怕,拖住他根本不容他分心,一柄金色长枪险些刺入他的心脏。
九尊金甲战士,皆为元府之极。
要得传承,何其之难。
“哼。”朱煞看到这一幕冷笑了下,再往前走去,想要让白鹿怡和秦问天死透死绝,然而他的脚步豁然间僵在那里,只见旁边的金甲战士冰冷的寒芒射在他的身上,使得朱煞打了个冷颤。
这些守护传承的金甲战士,可不仅是要杀秦问天一人,都想杀,留下最后有资格得到传承的人,没有资格的话,就全部死。
金甲战士朝着朱煞发动了攻击,朱煞只能应付,也来不及去看秦问天如何。
只见白鹿怡面色苍白如纸,走到秦问天身边,看着那不断流出的血迹,白鹿怡将自己的衣衫撕了一角,随即捂在秦问天的伤口。
“秦问天,你醒醒。”白鹿怡拍了拍秦问天的脸道:“你不能睡过去。”
秦问天此刻意识模糊,被朱煞猛击,又受金甲战士毁灭一枪,体内生机仿佛都要被摧残毁灭,他的伤势之严重可想而知,只感觉昏昏沉沉,想要永远睡去。
模糊的意识中,他却隐隐感觉到了有人在呼唤他。
耳边的声音越来越小,这一刻,他仿佛陷入了绝对的安静之中。
“要死了吗?我不甘心啊!”
秦问天的心很痛,他还有太多的事情未了,他怎么能够死。
但是,此刻的他,真的好像睡去,他很痛苦,很想不去想那一切。
秦问天的体内,烛火依旧燃烧着,一缕缕金黄色的丝线缠绕在烛火周围。
这烛火,像是心火,他的心识,仿佛就在烛火之中。
这烛火,似乎想要暗淡,外界的呼唤,似乎越来越微弱,那些身影,越来越模糊。
真的,要死了么!
残酷的武道之路,充满危机,他一路艰险来到这里,却被金甲战士指责不配接受传承,没有资格,他很不甘心。
为何,没有资格,只因为,他境界低微?
烛火,依旧燃烧着,血脉的力量围绕着烛火,那恐怖的气息仿佛都要渐渐衰弱。
然而此刻,火光中,秦问天仿佛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那身影越走越近,渐渐变得清晰了起来。
“黑伯。”
秦问天的心,仿佛还会颤抖。
“问天。”仿佛,有一道声音,在心间响起。
“你,不能死。”
又有声音,在心间回荡。
“我,不能死。”秦问天的心中涌现强烈的执念,他怎么能死?
黑伯去了哪里,倾城在丹王殿可还好,帝义还在九玄宫,苍王一脉未曾崛起,他,怎能死。
烛火,仿佛亮了起来,那金黄色的丝线,渐渐融入到烛火之中,越来越亮,刹那间,秦问天的心,仿佛也被点亮来。
“吼!”另外一股血脉咆哮了起来,充斥着无尽的可怕之意,这股血脉力量仿佛来自太古,发出了愤怒的吼声。
更让秦问天震撼的是,体内,那汇聚而生的血脉,仿佛化作了一头太古的巨兽,俯瞰天地。
烛火之中,好似有秦问天的影子,他抬头,看着这太古的身影,只感觉深受震撼。
他体内的血脉,为何如此强大?
而且,这太古的血脉,依旧畏惧那诞生的烛火。
“你,可知,自己是谁?”
心中,想起了一道声音,他秦问天,拥有这等血脉,他,是谁?
金甲男子说,他,不配传承?
那么,他更要看看,这天尊传承,有何资格称,他,不配传承。
烛火,更亮,咆哮的血脉,更强,他的伤势,在愈合。
心火不灭,人恒生!
缠绕于烛火旁的金色丝线,遽然间化作了一道闪电,直冲秦问天的眉心,刹那间,秦问天眉心仿佛在动,在那里,好似有第三只眼睛,要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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