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强行忍住比太阳还要炙热的眼泪,可是怎么也忍不住。
从宫外自由快活的楚小将军,变成皇宫中人人可以奴役褚亦善杂役太监,那巨大的落差感让褚亦善流泪。
和父亲到斩头那一刻都在喊冤的情景,还有管家老伯让自己独子化名楚洛,又亲的褚手把他送上刑场时,那种万念俱灰的看着自己眼神,这些褚亦善都不能忘。
褚亦善趴在地上,唔唔的哭了起来,这是他楚家亡了一年后,受尽人间冷暖褚亦善第一次在皇宫内流出眼泪。
太阳都要落山了,褚亦善感也觉自己休息差不多了,清理清理身上的灰尘泥士,又去了一趟猫舍把公主的爱猫取了回来。
刚进宜心宫,褚亦善就感觉气氛不一样人了,永涛总管站在中间一脸怒不可遏的样子,其余宫人立在两旁,看那表情还有些幸灾乐祸的样子,
自己慢慢从门外走了进来,心里在犯嘀咕,“怎么自己偷懒的事被人发现了,不对,就算是发现也不能这么大的阵仗啊……”
“小褚子,公主的云霓衣你送哪?”,永涛总管没给褚亦善好脸色看,但反正褚亦善也都习惯了永涛总管这种虚伪样子。
“回总管,按您吩咐奴才将公主的云霓衣送到洗衣局了”。
“哼”!永涛总管冷笑一声,身后的洗衣局嬷嬷拿出锦锻包取中出里面的一件云霓衣:“褚公公,这可是你刚刚送洗衣局晏英公主的云霓衣,要不是嬷嬷我细心提前检查一遍,让让你们把屎盆子扣在我洗衣局头上了”
洗衣居嬷嬷跟个泼妇似的拿出云霓衣展示给围观的人看。
“看看看,都看看看,晏英公主的云霓衣是用金银双线缝制的耗时费力的,所以这云霓衣可是价值万两,皇宫里总共才十七件云霓衣,晏英公主就有十二件,但是咱当奴才的可没一个人敢打云霓衣的注意,可这刚入宫的小太监,他胆子也忒大了吧”。
洗衣局嬷嬷手上拿着云霓衣衣服下摆少了一大截,还有金银双线头外露,可以看出是被人用铁剪子给剪掉的。
“我看你这小屁孩进宫前是不是六根没断干净啊”,洗衣局嬷嬷用手指狠狠怼了下褚亦善的头,手又作势要不掐褚亦善的下体,到被褚亦善巧妙的躲开了。
“小褚子,咱家知道你这是刚入宫,想攒着钱留着以后用,可是不能把主意打在主子身上啊”,永涛总管一副知错就改的样子,好言相劝褚亦善让他认罪。
“不,这不是我干的,我可是直接从总管你那拿来连锦缎都没打开就直接送到洗衣局了”,褚亦善知道这是有人在故意陷害他,这件事非同小可,要是自己承认的话,以后还有有类似事情发生,而且背黑锅的人只能是自己。
“不是你难道还有谁啊,难不成还是咱家,小褚子你就招了吧,免得受起诉女。皮肉之苦”。
永涛总管循循善诱的,让褚亦善承认这件事,可是褚亦善就是硬气的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