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邱斌哥哥和周茗姐姐每天都会来这里一坐就是一整天呢!”
我听了,心里又是一暖,我会心一笑:“让你们挂怀了。”
“别这么说!你是因为救我才会搞成这样的!”
“都怪我!”
我有点看不下去了:“哎哎哎,周茗就算了,你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娇娇情情的像什么样子?”
邱斌连忙擦干眼泪笑道:“我高兴!”
“饿死我了,有吃的吗?”
“我去问问医生!”周茗跑出去。
然后我等了好久,等来一个白大褂医生,医生一看我道了声‘恢复的不错,吃东西的时候不要急。’然后才等到周茗回来,她提着一个保温盒。
“医生说了,只可以吃流食!”周茗喜滋滋地把病床上的餐板放出来,把病床摇起来。
我顿时不爽,老子只能吃流食你开心什么?
“周茗姐姐每天来的时候都会带来鸡汤呢,可是哥哥都没有醒。”
我一听,明了,“谢谢。”
周茗羞涩地低头:“这是我应该做的!应该是我谢谢你!要不是你,我已经……”
邱斌走过来揽住周茗的肩膀一脸自豪地笑:“应该说是我们要谢谢你!”
周茗头低得更低了,她打掉了邱斌的手,啐了他一口:“去,我可和你没什么关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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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笑,这俩人似乎有了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了~“啊!对啦,忘记告诉爸爸妈妈了,他们要是知道了一定会很开心的!”妹妹蹦蹦跳跳地出去打电话了。
“来,我喂你。”周茗打开保温盒。
一股热腾腾的雾气腾起,看来刚才她是去热鸡汤了。
“不用,我自己来!”
“放心啦,我又不吃醋!”
我一把推开周茗的手,抓起保温盒,大骂道:“老子特么饿死了,吃尼玛的醋!”
说完张开嘴就把香喷喷的鸡汤灌了下去。
“小心……烫……”
周茗刚要提醒,我已经喝完了,右手擦了擦嘴:“怎么没有肉?”
“你还不能吃肉这样的普食。”周茗皱了皱眉头:“医生说你消化不了的。”
“屁!老子好的很!”我挣扎着坐起来,然后肩膀一阵剧痛,诶呀一声躺了。
“卧槽……”
“你的伤口还没完全好呢!别乱动!”周茗忙道。
“我爹他们还不知道我是怎么受的伤吧?”
“他们不知道,古斜他爷爷让人把你家都清理干净了。”
“那就好……”我松了口气。
邱斌奇怪地问:“你爸他们都不知道你是一个术士么?”
我躺在床上,眼看天花板,没有回答他,胃里暖暖的很舒服,“邱斌,帮我个忙。”
“好。”邱斌问都没问就答应下来。
邱斌和周茗离开了,他们请了三天的假来陪我,现在该回校了。
每一回老爹和刘萍就来了,老爸看到我醒了也哭了。
老爸老泪纵横:“早知道就不该让你出去。”
我笑道:“我这是见义勇为啊老爸,你应该为我自豪!”
“自豪,当然自豪了!”
“那你哭啥?”
“我没哭。”
我无语,但心里也是暖暖的,我看向妹妹:“小媛你回去休息吧,哥哥没事了!”
“我不累的,我想陪着哥哥!”
“哥哥真的没事!”
刘萍心疼道:“是啊,小媛,这里有我和你爸爸呢,你先回去休息,你都守着你哥哥三天了!”
————————S省某市某县的某管辖区。
方圆十几里的地方被隔离了起来。
古斜此时走在一个没有丝毫光线的暗道里,唯一的光源是他手里那盏长明灯。
身边跟着三个身穿死门弟子衣装的男子。
“这条路我们已经走了半个多时辰了!什么时候是个头啊!”一个年轻男子道。
“这路有那么长么?这得下到地底多少米啊?”另一个青年问道。
“我感觉有些不对!”第三个青年说道。
古斜拧着眉,不说话,只是一直往前走。
忽然,他停下了脚步。
“哥怎么了?”一个青年问道。
古斜神色凝重,忽然觉得家里让他带着三个不经世事的小辈出来历练是一件非常错误的决定。
“别吵,我们见鬼了。”古斜呵斥道。
“鬼?!”三人顿时大惊,“哪儿?哪里有鬼?”
古斜深吸一口气:“这是,悬魂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