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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珠神秘般眨了眨眼睛,“您被人骗了,这格局布置,体贴入微的安排,会是一个外来人能做到的?自从散财赌场开业,直到现在都没人来找茬,其中固然有散财赌场与人为善的原因,但是同行是冤家,若没有一个另人忌惮的靠山,想在银子街开赌场怕是也开不起来。”
秦元帝若有所思点头,又看了看屋子里的布置,眉头锁得更紧,莫名的相似从何而来?
“您说一个长辈会放纵晚辈赌博?”
“不会!”
秦元帝摇头,若是他的儿孙沉迷赌博,他非抽断儿孙的腿不可!
“可是有人不仅纵容,甚至有意让人把晚辈引入不可自拔的歧途,她却是装作无辜善良,干干净净的,好似一切都同她无关,纵然我哥哥堕落,外人也只会说他不争气,好赌成性,却不会说她一句不好。”
秦元帝倒吸一口凉气。
顾明珠缓缓说道:“世上最毒的刀并不是明刀明抢,而是淬毒的软刀子。”
哪怕征战多年,秦元帝也被惊出一身冷汗,擦了擦额头,“世上果然有如此狠心歹毒的人?”
“有句话您没听过?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
“女子可以为某些原因,比男人更狠!阴毒的手段频出,只为达到目的。”
顾明珠眼珠一转,记起秦封所说,秦元帝对萧氏颇有好感,“我见您很是投缘。”
顾金玉如同炸毛的刺猬,随时都准备冲上去狠狠扎秦元帝一把。
完了!
小妹这是怎样的眼光?
以前小妹追着俊小子跑,现在脾气改了,追着丑丑的老男人跑?
她是缺乏祖父疼爱吗?
面前这人同他们祖父年岁相当呀。
顾明珠没顾金玉那么多心思,“见您便觉得亲切,好似您是我长辈一般。”
秦元帝抚须浅笑,“你想说什么?”
“您也知道我年轻,从未涉及情事。”
顾明珠脸庞染上一层薄薄的红晕,羞得仿佛连耳根子都红了。
这一切足以证明他还是初哥,没任何的经验。
秦元帝脸上露出老爷爷般的慈爱的微笑,“是不是家里给你安排了通房侍寝?女人啊,其实挺好的,身段柔媚,性情温婉。不是我同你吹嘘,我享受过的女人很多,一个个都是绝色。”
好色也是秦元帝一大特点。
顾明珠问道:“既然如此,我算是问对人了,是不是对男子来说得不到的女子才是最好的?”
秦元帝立刻想到镇国公夫人萧氏。
突然觉得眼前的布置好似同萧氏的性情有几分相似。
她一直是温柔懂得情趣的女子。
“不瞒您说,我认识的一个长辈,他一生为情所困,弄得我都有一些害怕了。”
顾明珠眸子深邃,好似带出几分惊恐,“若是钟情女子会成为那样的人,我宁愿这辈子不知女人的滋味,永远的花心。”
顾金玉此时觉得小妹不对劲,不过接到小妹的眼神暗示,没有出声阻止。
“他年轻时遇见过一位美人,那人很完美,很漂亮,知书达理,柔情婉约,他很喜欢她,然而她却选择嫁给了旁人,只说做他的红颜知己。他们之间只有知己的情分,而无男女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