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赶下车,带到一个废旧的库房。
“你们想干什么?”在进入库房之前,冯延晨抓住门把手,“我警告你们,我是育英中学的学生,你们这样的行为属于绑架,是犯法的,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就你话多。”肥胖男人踹了冯延晨一脚,刚好将他踢进库房,对身后的两个男人使个眼色,说道:“把他带到贵宾室,好好款待他,让他知道威胁老子是什么下场。”
然后,两个瘦高的纹身男子将冯延晨拖到库房里面独立的一间房,接着就传来凄厉的喊叫声,冯延晨的喊叫声混合着另外两个男人的谩骂,以及叮叮当当的敲打声,听起来是个凄惨悲剧的下场。
但是黎明舒知道,这不过是假象。
一切都不是真的。
是冯延晨伙同这般恶徒做出来的伪装,是为了将他摘出去,好安然脱身。
不过,冯延晨既然已经参与进来了,又怎么能轻易抽身。
黎明舒淡定的坐在椅子上,目光神经深邃,嘴角微撇,带着若有若无的微笑,听着冯延晨卖力的叫喊表演,在她眼里就是个大傻子。
冯延晨当然不知道黎明舒早就看穿一切,还在卖力的表演着,一边大喊大叫,做出痛苦的样子,一边将桌子、椅子砸的邦邦作响,而将他带进独立房间的两个瘦高男子就坐在一旁,笑看冯延晨的表演。
许是觉得戏做足了,冯延晨便收了表演的架势,冲着两个瘦高男子使使眼色,两人便心领神会从小房间走出去,将门关上。
冯延晨痛苦哼叫两声,随后露出几分嘲讽的微笑,眼神盛满阴森恐怖的恶意,蹑手蹑脚的走到一旁,在靠着墙壁桌子对面坐下,打开事先准备好的摄像机,摄像机的镜头对准墙壁,墙壁上有个小孔,摄像头穿过小孔,刚好能看到墙外的动静。
冯延晨的视线里,黎明舒双手、双脚都被绑在椅子上,安静的坐在那里,既不哭,也不闹,甚至一点惊慌失措的表情都没有,反倒是有点不耐烦的情绪在。
黎明舒看着从小房间走出来的两个瘦高男子,长吁一口气,终于不用听那么虚伪恶心的戏码了,难看死了。
黎明舒想,自己是该用非常嚣张的态度应付他们,还是该装作涉世不深的小可怜,耍耍他们,还没等她做出决定,那帮恶徒就帮她拿出主意。
“小丫头,长的倒是水嫩,刚好陪哥几个玩玩。等哥几个玩舒畅了,再找你那有钱的老子讹一大笔钱,也不枉老子费那么大功夫,帮你绑到这来。”
猥琐的肥胖子就是虎哥,是冯延晨雇来的恶徒。
虎哥捏着黎明舒的肩膀,半是挑逗,半是威胁的说道。
其中两个人也跟着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准备蹂躏眼前美味的小羔羊。
其中一个男人说道:“哥,咱跟她费什么话啊,直接上吧。我可是好久没尝过女人的滋味了,都等不及了。”
另外一个男子也接茬说道:“看她这年纪,肯定是个雏儿。玛德,老子还没试过雏儿的滋味呢,这次得先让我来,一定把她弄舒服了。”
说着就开始解裤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