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补习班。哎,现在的孩子真苦,学校里的学习就够紧张了,还有一大堆补习班要上,真是难为他们了。”
黎明舒又问:“那你知道,她要上的补习班在哪吗?”
门岗保安摇头道:“这就不知道了。学校里的学生,几乎每个人都上校外上补习班,我们哪能知道的那么清楚。不过,你可以去问她班主任,他们班主任还没走。”
门岗保安将岳江年的班主任告诉黎明舒。
黎明舒直接去找她的班主任。
她的班主任对这个情况也不了解,“这位同学,按理说呢,学校是不允许学生在校外私自上补习班,但是为了考虑到实际情况,也多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学生们也不可能将补习班的情况全都报备给老师,我实在是不知道。”
黎明舒有些着急,说话也不注意分寸,“所以,你作为班主任对学生的情况就一点都不关心,眼看着同学可能出现意外,你都无动于衷是吗?就你这样的老师,配的上为人师表吗?”
班主任是个四十出头的妇女,圆盘脸,笑起来很和善。
她没有生气,反而耐心解释,“我很关心我的学生,但现在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她出事了?就凭她手机关机吗?未免也太武断了。她可能只是去上补习班,你这样大惊小怪,反而会影响学生的心情,给她造成心理困扰。这样,你先别着急,我找其他同学问问,她的补习班在哪,然后告诉你。”
班主任找同学问了一圈,终于问到岳江年的补习班地址,顺着地址找过去,找到补习老师,却被告知,岳江年今天根本没课。
黎明舒觉得不对劲,“怎么会没课呢?”
如果没课,岳江年怎么可能会改变主意,连生日宴都不办了。
补习课老师很客气,“本来,今天是有一节课,但是岳江年同学说,今天是她生日,十八岁生日,成年了,家里人要给她好好庆祝一下,就把今天的课给调了。”
主动调课,却不告知家里人。
那么,电话打通却又挂断,而后直接关机,很可能也是她故意所为。
岳江年想干什么?
黎明舒心急如焚,却一点头绪都没有。
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又不好直接调用晶体能量,只能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
她在想,岳江年为什么要说谎?
为什么过生日这么重要的日子,却做出这么不寻常的举动?
很快,她就想到那个曾经让岳江年改变主意的高晨峰。
对,问题一定出在他的身上。
黎明舒如梦初醒。
路边的落地窗里投射出黎明舒的身影,距离黎明舒不远处,一辆黑色的吉普车缓缓停下。
段承毅将车窗打开,看着黎明舒站在路边焦急打车的身影,“老大,那好像是小嫂子啊?”
几个月过去,他们行动组的所有人对黎明舒的称呼都换了,已经默认黎明舒是他们的嫂子。
坐在后座的秦容昭一脸憔悴,唇色苍白,毫无半点血色,双目失神,像个行尸走肉。
当他听到黎明舒的名字,才感觉重新活过来一般,手撑着窗户,寻找黎明舒的身影。
终于在临时站牌下发现黎明舒的身影,瘦瘦的身影淹没在人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