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上了同班班长,却被他的另外一个女儿黎明诗挑拨,死于湖中。
这种种往事,黎晖博根本无法置身事外。
现在,倒是想起跟黎明舒装可怜了,真是恶心透了。
到了这一刻,黎明舒对黎晖博那一点微弱的怜悯之心,早已经消散的一干二净。
她恨不得直接掐死黎晖博,弄死这个虚伪的伪君子。
但是,理智让她争取更多的利益。
她闭上眼睛,努力将自己保持平静,然后慢悠悠的睁开眼睛,心平气和的说道:“爸,你觉得委屈,可我也觉得委屈。当初,你跟我妈离婚,让我妈净身出户,一分钱都没给过我们。我们租房子,靠我妈当清洁工的微薄工资度日子,生活过的那么艰难。杨家人为难你,看轻你,可我妈妈没有。她那么爱你,无条件为你付出,你就没觉得对不起她吗?”
黎晖博愣了一眼,难以置信的看着黎明舒,然后就开始反悔,发飙,脾气暴躁起来,“我有什么对不起她的。她为我做过什么了,不就是那点积蓄吗?我给杨家人办了那么多事情,在杨家人身上花了那么多钱,早就还清了。我根本就不欠她的。离婚的时候,早就分割的一干二净。她身无分文,那是她所有的贡献都被杨家人剥削干净了,那是她的报应。”
那是她的报应,这六个字如惊雷一般,在黎明舒的脑海里炸开了。
她看着黎晖博,那点委屈的形象扭曲起来,成了上蹿下跳的跳梁小丑,恶毒的难以形容。
黎明舒站起来,绕开桌子,想头也不回的离开。
又觉得不能这么便宜了黎晖博,一个凌厉的转身,将桌子踢翻,向黎晖博的方向倒去。
黎晖博卧躺在椅子上,又醉酒浓重,行走不便,根本避让不及,那笨重的桌子就砸到黎晖博身上。
“老头,年纪大了,脑子不好用了,就在家好好歇着,别回公司作妖,否则,迟早被人扫地出门,也体会一下身无分文的感觉。”
看到黎晖博被砸的鼻青脸肿,黎明舒总算有一种大仇得报的畅快感,拍拍手,就从黎家大宅离开。
看着黎明舒离去的背影,黎晖博才算彻底醒酒,一抹鼻子,被砸的一脑门血。
想起刚才醉酒说过的那些话,有种劫后余的感觉。
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怎么能在黎明舒面前,说那么混账的话。
就算他心里真是这么想的,那也不能这么说。
要知道,黎明舒与黎晖博向来不合,几次借口丑闻事件,逼着黎晖博出股权,让公司业务,一而再,再而三的剥削他的生存空间。
这一次,被黎明舒知道了黎晖博的真实想法,都敢直接动手,后续还不知道要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
黎晖博懊悔,却是悔之晚矣。
得罪黎明舒的下场是很凄惨的。
不只是会受皮外伤,就连名声上也要有所牵累。
回到家的黎明舒,越想越气,觉得不能这么简单放过黎晖博。
很快,就让她想到了一个馊主意。
一个能让黎晖博焦头烂额的坏主意。
她去了博运集团,以大股东的身份,逼着公关部发了一个澄清身份,正是博运集团的董事会主席黎晖博先生,与小花旦荆溪恬并无私交,更不存在暗中交往的事情,登门拜访父母更是无稽之谈。
在澄清申明的结果,还发了讣告,是齐凤芝的死讯。
澄清申明一出,激起千层浪,直接将荆溪恬推到风口浪尖。
骂她炒作的,不要脸的,吃人血馒头的人比比皆是。
荆溪恬被逼的关掉所有的社交网络,就连手机都不敢开机,做个缩头乌龟。
可是,她又咽不下这口气,想自暴自弃,干脆将两人的亲密照爆出来,证明那则澄清申明就是在说谎。
这个可怕的想法,刚一冒出来,就被梁君恺给掐灭了。
“我看你是不想要前途了。不,不只是前途,你是连命都不想要了。那黎晖博是什么人,博运集团的董事会主席,身价几百亿的大富豪,他既然敢以公司的名义发澄清申明,就代表她不怕你反击。你要是敢轻举妄动,他分分钟能灭了你。捏死你,就跟捏死蚂蚁一样容易。”
“那又怎么样,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一个土埋半截的老东西,陪他睡了那么久,就买点包包、手表就给我打发了,当我是女支女呢。”
荆溪恬气不打一处来,觉得自己太委屈了,就被这么一个无情无义的老男人给耍弄了。
“咽不下也得咽,就当吃一堑长一智。”梁君恺抱住荆溪恬的胳膊,让她冷静下来,好言劝导:“姑奶奶,人家能量大,我们这样的小角色,根本就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