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屠定然有联系,背后似乎有一只黑手,正在把我拉进一场又一场阴谋,只是我一问沈承关于村子的事他都沉默不言,总说我不知道最好。
正寻思着,我突然听见哐啷一声,好像某种金属的东西掉在了地上,我扑腾一下坐了起来,这禅房就这么大,明明什么也没有,而且点在梳妆台上的蜡烛纹丝没动,难道是我最近神经太脆了?
我起身简单洗漱一番准备睡觉,不知道什么时候梳妆台上放了一把铜镜和铜梳子,可我明明记得进来的时候还没有,不过我记性一向不好,为人大大咧咧,也没怎么在意。
我拿起那镜子看了看,只觉得镜子很凉,就像握着一个冰块那么拔手,这铜镜一看就有年头了,样式很老,而且照人很模糊,只能勉强看见个人影,古代人照着它怎么梳妆?
我放下铜镜便躺在床上睡着了,睡了没多久我感觉屋里越来越冷,我将被子裹在了全身,迷迷糊糊的我感觉屋里怎么这么亮啊?我睁开眼睛一看,那蜡烛的光亮的刺眼,梳妆台前好像坐了一个人。
我立马起了一身白毛汗,没敢出声,我从被角的缝隙看过去,那坐在梳妆台前的女人对着铜镜正在用铜梳子梳头,一边梳嘴里一边叨咕:“第三……第三……”说完她还阴笑了两声,我只觉得她的背影有点熟悉。
我全身抖了一下,偷偷的去摸枕头下面的桃木剑,我知道半夜可能有危险,我将李师父那把桃木剑放在了枕下,我尽量减少动作的幅度以免打草惊蛇。
谁知那女人慢慢的转过头,歪着脑袋对我笑,我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女人怎么跟我长得一模一样,我说背影怎么那么熟悉,连衣服穿得都一样,那女人冷笑了两声,用我的声音说:“既然醒了,过来帮我梳头啊?”说完她朝着那梳妆台上的蜡烛吹了一下,顿时屋里漆黑一片。
霎时,我听加外面有人喊我的名字,“吴天,吴天……”用的是沈承的声音,我立马惊醒了,全身被汗水湿透了,屋里的蜡烛确实灭了,周围漆黑一片,只隐隐的听到外面有人喊我名字,而我就坐在了梳妆台前,手里还拿着那面镜子,难道刚刚那个对自己笑的人是我?
我赶紧跑到枕头下面拿出桃木剑,冲出房间顺着喊我名字的声音而去,一团黑影嗖的一下消失在了黑暗之中,这时候沈承神色匆匆的朝着我这边赶过来,问:“夫人怎么了,为什么吹灭了本命烛?”
我愣了一下,说:“我没吹灭啊?我睡一觉它自己灭的。”
沈承摇摇头,说:“不可能,那盏蜡烛只有你自己能吹灭,只要那蜡烛在,一般的阴灵不敢靠近。”我回忆起刚才的细节,确实是跟我长的一模一样的人吹得,难道那个是我?我现在已经分不清现实还是幻境了。
这时候,不远处我们听见弘一道长的喊声,我跟沈承赶紧飞奔过去,只听那个声音又响起来了,“弘一,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