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荡的,不知道什么时候电梯的角落多了个女孩,她背对着电梯,看上去也就七八岁的样子,看不清脸,保安似乎没看见她一般,跟我们说了声再见,自己下去了。
我跟赫连云进了屋子,这房间不错,比我住过的酒店高级的多,美中不足就是小了点,只有一个屋子,我跟赫连云今天要睡在一个床上了。
赫连云连连打哈欠,我也困得不行了,就在床头贴了张子午驱鬼符,睡觉的时候赫连云问我:“小天,你跟我讲讲你和沈承结婚时候的事,我想听。”
我跟沈承成亲时候,确实没什么好回忆,赶上灭村之后的一些事,我就大致说了一些,越说越困就睡着了。
半夜,忽然听见有人敲门,还是那种砸门的声音,特别使劲,我跟赫连云都惊醒了,我忽然想起那个保安的话,半夜谁敲门都别开,难道经常有这事?
我跟赫连云互相看了一眼对方,都保持安静,外面的敲门声渐渐安静,转而变成挠门的声音,好像有谁再用手指甲使劲的挠门,能清晰的听见指甲和门摩擦的声音,特别刺耳。
赫连云怯手怯脚的走到门边,往门上贴了一张镇鬼符,她画符的技术跟我差不多,但是比我要厉害,她跟云池道长没学多久,那滑门的声音就竟然消失了。
我俩互看了一眼,继续睡觉了,这一夜没什么事发生,等我早上睡醒的时候,看见有人坐在床头看我,我以为是赫连云,刚想说怎么醒这么早,瞪眼一看,竟然是楼下那个保安,我大喊一声,赫连云也大喊了一声。
我连忙躲在被子里问:“你进来干什么?”
保安一脸无奈的说:“我说两位姐姐,你们晚上睡觉不关门啊?不知道危险吗?我刚才巡楼发现你俩房间门大敞四开,我刚想进来问问怎么回事。”
我朝着门方向一看,门的确是开着,贴在门口的符咒已经不见了,我贴在床头的子午驱鬼符也没了,我让保安赶紧出去,幸亏我睡觉穿的多,不然被看光了。
我问赫连云,“你觉不觉得这个大楼特别诡异?”
赫连云点点头,走到门口看了看,忽然转头对我说:“小天,咱俩的门是从里面被人打开的。”
我顿时一愣,问:“里面,这屋里除了你就是我,谁打开的?”
赫连云赶紧说:“我昨天在锁上放了一根红绳,那根红绳现在断了,只有从里面打开才能做到。”
我愣了一下,难道这屋子里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我跟赫连云居然都没发现,沈承去了阴司,连个电话都接不了,想问问怎么回事都没人。
这时候,外面又有人敲门,我俩吓了一跳,不过好在是白天,赫连云问:“谁啊?”外面那人一说话我就知道是谁,赫连云赶紧开门,徐白正站在门外。
我叹了口气,说:“你怎么阴魂不散啊?”
徐白一脸惨白的说:“你俩怎么住在这了,赶紧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