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口的不是别人,正是徐白,不过这个徐白有点奇怪,他虽然站在门口,却感觉离我们很远的样子,而且周围好像朦朦胧胧的围着一层雾气,模模糊糊的看不清,只能将将的看清他的脸。
见徐白来了我本来松了一口气,但是总感觉这个人不对,往日的话应该先奔向我们,他只是直直的站在门口,怒视着徐银,他满身是血,手里拿着类似玉的东西,我顿时愣了一下,这玉怎么跟我在小宇家拿走的那个佛牌上挂的玉有点像?
越看越像,那块佛牌我给了沈承,我转头看了一眼沈承,沈承似乎是明白了我的疑惑,朝着我做了一个嘘的手术,那便不用猜了,就是那块玉,我没明白沈承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却发现徐银的脸色有点不对,他一脸惨白,额头满是大滴的汗珠,我还真是第一次看见徐银这样,他赶紧捂住眼睛,手在空中张牙舞爪的不停的乱划,然后嘴里念叨着:“不可能,不可能……”
就连徐天波都觉得纳闷,一个劲上前问徐银怎么了,徐银却完全不理会,好像疯了一样,沈承瞥了一眼那门口的徐白,他知趣的了自己走了,我本想上前问问怎么回事,现在这情形,我也只要不动声色了。
徐银像疯了一样,他本来就擅长蛊术,将自己带在身上的蛊粉全都拿了出来,悉数的涂在脸上和身上,嘴里一个劲的道歉,众人都惊呆了,徐天波怒视着沈承,问:“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汶水徐家只剩下这么嫡孙了,你还不放过?”
沈承一脸无辜的耸耸肩,徐天波马上去求张天师,那个白老太太冷笑了一声说:“魔由心生,与他人无干。”说完递给徐天波一个药丸,然后径直的便走开了。
既然宣判无罪了,我似乎没有再呆下去的必要了,沈承拉着我急匆匆的往外走,像是有什么急事,那个张天师经过我和沈承的时候,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事情过去这个久了,你这又是何苦呢?”
沈承没说话,只是恭敬的鞠了个躬,头也不回的走了,到了楼下沈承开车,跟我说了句:“上车。”
我恩了一声,这车是赫连云了,现在成了沈承座驾了,我还是觉得今天有点梦幻,直到沈承开车离的很远了,我这心才放下,赶紧问沈承:“刚才是怎么回事,徐银为什么会那样了?”
沈承冷笑一声,说:“亏心事做多了,自然也鬼叫门。”
“对了,刚才那个是徐白?他怎么连个招呼都不打就走了?”我继续追问。
沈承摇摇头说:“夫人,你玉扳指呢?”我本来想说带在手上,结果低头一看,顿时一惊,玉扳指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沈承从兜里淘了出来,递给我说:“你前阵子在吴家老宅不是收了个画皮鬼吗?听说他还变做了我的摸样?”
我顿时恍然大悟,原来刚才那个徐白是画皮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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