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大吉了。
纪年虽然攥在被子里,但是也能听到外面的对话。
当梁清说出那句“你们继续”的时候,她简直恨不得钻进床里。
因为怕打扰到他们,梁清和知秋走得很快。
她们两个人走后,池简琛来到了床边,动手,掀开了纪年蒙在头上的被子。
他刚刚掀开,纪年就抓起来继续蒙上。
如此反复了三次。池简琛皱眉:“你打算憋死自己?”
“你难道不害臊吗?”纪年躲在被子里,声音闷闷的,“都被人看到了,我没脸见人了!”
在池简琛面前,她确实一直都挺厚脸皮的。
但是被人撞见这种事儿,她完全没办法淡定。
在池简琛一个人面前丢人就行了……在别人面前丢人算什么啊?
“……你还知道害臊。”
听到纪年这么说,池简琛的声音里染上了几分笑意。
他平时不笑,现在一笑,纪年自然听出来了。
“我脸皮很薄的好吗?”纪年没忍住,从被子里钻了出来。
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蒙在被子里憋的,她的脸红得跟苹果似的。
在被子里折腾了那么长时间,她头发已经是乱糟糟的,再配上这样的表情,竟然有些可爱。
池简琛低咳了一声,才回答她的问题:“没发现。”
“我以前也没发现你这么不害臊呀。”说这句话的时候,纪年刻意压低了声音,不过还是被池简琛听到了。
“我不害臊?”池简琛问她:“具体体现在哪里?”
“你刚亲我嘴儿,都被发现了,还这么淡定!”纪年拍了一下床,气鼓鼓的。
“亲你嘴怎么了。”池简琛的表情依旧很平淡,“别的地方我也不是没亲过。”
“……”纪年被他噎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严重怀疑池简琛发烧了,要么就是吃错药了。
不然的话,他怎么可能调戏她?
没错,就是调戏。
平时都是她调戏他的,虽然偶尔会被反套路,但大部分的时候,她都能把池简琛调戏到无话可说。
今天,她竟然被池简琛将了一军。
别的地方她可以输,打嘴炮这种事情,她怎么能输?
纪年眨巴了一下眼睛,笑嘻嘻地看着池简琛,“所以呢,现在想亲别的地方吗?”
池简琛没接话,目光在她身上逡巡了一早,然后抬起手来开始给她脱衣服。
“哎你干什么……”纪年摁住他的手,“这里是病房,你别乱来唔……”
她话还没说完,池简琛已经拿起旁边的枕巾塞到了她嘴里。
她的手被池简琛拽着,完全没办法挣扎。
身上的衣服很快就被脱光了,凉飕飕的。
“呜……”
纪年抬头看着他,心里暗暗骂他变态。
脱光衣服之后,池简琛又认真地看了一遍纪年的身体。
确认她身上没有伤口之后,他才将塞在纪年口中的东西拿出来。
“变态,你别乱来,我还是病人。”纪年舔着嘴唇,可怜兮兮地看着池简琛。
池简琛依旧不说话,直接将她从病床上抱起来,走去了卫生间。
“别乱动。”池简琛捏了一把纪年不断扑腾着的小腿,沉声警告她。
“我没心情跟你上床,呜……”
“你脑子里除了上床还有什么?”池简琛将纪年放下来,打开花洒,调了一下水温。
接着,他回头看向她:“洗澡。”
“……”原来是洗澡。
纪年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是啊,她究竟在想什么。
肯定是刚才亲嘴儿亲太猛了,把她智商都给亲下线了。
“那你出去!”纪年有些懊恼,对池简琛的态度也任性了不少。
“你身上哪里我没看过?”说这句话的时候,池简琛的目光始终没有从她身上移开过。
“洗吧,我等你。”
“可是去现在不想给你看了,哼。”纪年说着,掬了一掌心的水,洒到了他身上。
池简琛:“……”
“你出去,我不想给你看了。”纪年不停地撵着他。
池简琛目光一变,直接走上去,翻身将纪年压到了贴满瓷砖的墙壁上。
“你干什么,流氓!”瓷砖很冷,贴上去之后,纪年就打了个寒颤。
“我看你精神头挺足的,反复挑衅我,欠干。”他的声音很冷,几乎没有温度。
“……”纪年被吓到了,缩了缩脖子。
池简琛低头咬住了她耳朵,动作有些粗鲁。
纪年被弄疼了,叫了一声。
“疼,好疼……”
“要不要好好洗澡?”池简琛停下来问她。
“洗洗洗,我这就洗。”纪年不敢再挑衅他了。
这里可是医院,病房的门又没关,万一他真开干了,到时候有人进来怎么办。
“那洗吧。”池简琛走出淋浴间,靠着洗手台站着,看着她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