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说‘轻松’。”萧浅微笑着说,见安小末一头雾水,他继续说:“那个时候,我还以为他是忽悠我,爱一个人的理由怎么可能是轻松?可渐渐的,我才领悟到了。”“他从小就活得很孤独。心情不好了,没有能交心的朋友,出事情了,没有愿意帮忙的朋友,他的身边围着的,就是巴结、奉承他的人。接近他的,或多或少都夹杂了一点儿私人利益,所以,导致他也渐渐
将那个内心真正的自己封锁起来,做了一个对什么事都漠不关心,只要自己爽快就好的人。”萧浅说着,不由摇头惋惜。“可是,他和你生活在一起,我注意过,他的笑很真,他的气也很真,笑过了气过了,他剩的,是有你在身边的甜蜜。他和你生活在一起,能够放心地将那个脆弱的、不堪一击的方奕霖表现出来,做回那个
真正的方奕霖。你听说过‘情人安全意识’吗?”萧浅问。
安小末摇了摇头。“就是说,在自己的心里认定了对方不会离开,所以,就很安心的将自己最真实的一面表现出来,想开心了就笑,烦了就撒气,让对方成为和自己零距离接触的人,将自己的喜怒哀乐都表现出来,不用假笑
的生活。”萧浅说。“小末,你就是那个让奕霖真实的人,他在不知道该如何爱人的时候对你做的那些事情,其实是情有可原的,他的生活一直就是那样,你不可能要求他见到你的第一面就为你改变,只要他在爱上你的那刻为
你改变,前面所做的,就不要再计较了,是吗?”萧浅劝。
“情人安全意识?”安小末喃喃重复着萧浅的话。
“怎么了?”萧浅问。
安小末摇了摇头,看着萧浅,很感谢他对自己说的那番话。
“萧大哥,谢谢你。我明白了,如果人总活在过去的伤害里,那么,就看不到未来的太阳,一会儿出了法院,我会和奕霖好好谈谈的。”安小末笑靥如花的说。
“这样就好,无论结果是什么,我们平常心对待。”萧浅说。
安小末笑着点头,这几天的抑郁心情,在这一刻,终于被萧浅的一番话说通了。
自己只问自己一个问题:爱方奕霖吗?
答案只有一个字,那就是:爱。无论外人理不理解自己的这份心情,无论外人看不看得起自己的这份感情,自己经历着这些事,就算所有人都反对,决定自己伴侣的,是自己,不是别人,只要自己相信方奕霖能带给自己幸福的时候,这
就够了。
关于你好的坏的,都已经听说,愿意深陷的是我,没有确定的以后,没有人祝福我,反而想要勇敢接受,爱到哪里都会有人犯错,希望错的不是我,其实心中没有退路可守,跟着你错,跟着你走……
在安小末的心中,恐怕只有郑秀文的这首“值得”能表达清楚她所有内心的感受了吧。
法庭上的气氛是庄严、肃穆的,一看,便不自觉的将说话的声音调小音量,很谨慎。
正式开庭的时候,安小末才见到方奕霖。
他瘦了。
安小末见到方奕霖的第一眼就在心里心疼着他。
不过才几日没见,他的脸消瘦了一大圈,眼睛深深地陷下去,黑眼圈悄然爬上了他的眼,昔日有光彩的眼神此刻也变得无神,仿佛刚经受过一次大难,饱经风霜了。
方奕霖偏过头来,像是在找寻什么,然后,他的目光定在安小末的身上,看着她,眷念的不想移开眼。
安小末冲他温柔一笑,示意他安心,她坚信:这场官司,不会输的!
安小末做了个加油的手势,方奕霖点点头,两人间的心理互动,在这一刻,显得格外暖人心。
萧浅在一旁看着,心想:这两个人现在应该不会再出什么叉子了吧?
可是,他万万想不到,接下来,会出现一个那么难缠的敌人。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当案件的审理紧锣密鼓的开始的时候,方奕霖的御用律师王律师请出了方奕霖的王牌:幺妹。
“证人刘香,请问你与我的当事人李明是什么关系?”李明的律师张律师问幺妹。
“情人关系。”幺妹回答。
“请问你与我的当事人认识多长时间了?感情怎么样?”张律师问幺妹。
“法官大人,对方律师的问题与本案无关,我的证人可以不答。”王律师赶紧说。
“法官大人,这个问题直接影响我的下一个问题,请对方证人回答。”张律师看向法官,说道。
“请证人刘香回答。”法官斟酌着说话。
“大概是四年前吧,我和李明在一起了,后来,我跟别人好上了,就和他分手了,前面三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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