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知道的,没办法出差。”
“那就给我长话短说!”
“是是是,叶先生,总之就是一句话,这件事的幕后主使的确是像您猜想的那样是廖伟东所为。不过那时候没有任何证据,您是怎么猜到的?真是太英明了。”
林大辉生怕出差,惹毛了叶某人,又忙给叶某人戴高帽子。
叶子墨懒得理他,直接把电话给按了。
他接电话的时间还是长了些,夏一涵不好意思一直光在那里等,她也起了床,趁叶子墨没注意的时候悄悄溜到衣柜前,拿了一条新睡裙穿上。
“小东西,敢偷偷穿衣服?你是这件也不想要了?”叶子墨好像背后长了眼睛似的,夏一涵吐了吐舌头,说:“没有,我就是有点儿冷,先穿上。对了,我看你表情好像很严肃,是有什么事吗?我们……我们要不还是,你要有事你就去办吧。”
叶子墨知道,这样被打断估计他的小东西一时也会兴趣缺缺,正好他也想要把莫小浓的事跟她谈谈,所以他就没再坚持做未做完的事。
“过来坐,我有事和你说。”叶子墨也到衣橱里拿了件睡袍披上随后坐在沙发上,夏一涵也跟过来坐下。
“是关于小浓的事吗?”夏一涵问。
她最近差不多每天都会问问叶子墨小浓的事情怎么样了,叶子墨只是说还在查,不过事情是没有继续扩大的。
“那天晚上莫小浓和廖伟东一起去酒吧,廖伟东假装有事走了,那个你让夏义清控制的人故意引誘莫小浓。廖伟东指使他拍下录像,计划好在婚礼上播放出来。所以你不用自责,当时就算你答应了给两千万,他们也不会真的放过莫小浓。廖伟东的目的就是不想娶莫小浓,原因是上次莫小浓在廖家指着廖伟东母亲的鼻子骂,他咽不下这口气又不想得罪我,才自导自演了这样一出戏。”
“太过分了!”夏一涵义愤填膺地说。
就像当时叶子墨在酒店里说的那样,他就算不喜欢莫小浓,他完全可以拒婚,怎么能拿一个女人的隐私做文章?
“是很过分。”叶子墨冷漠地说了一声。
那天在婚礼现场他就觉得事情很可能是廖伟东自己做下的,因为一般人都不会那么快就接受自己女人背叛。何况他再怎么说也是副理事长的儿子,从小被人捧着,自尊心会很强,怎么会在被戴绿帽子时显得那么平静?
“墨,那你打算怎么对付廖伟东?他虽然是过分,不过我们也有做错的地方。小浓也有错,要是因为这个你过分为难廖伟东,好像又有点儿说不过去。”
“这些都不用你管,我只是告诉你这个结果,你有机会可以告诉莫小浓,免得她心里因为你没答应那个人的条件记恨你。”
夏一涵点点头,并不阻止叶子墨教训一下廖伟东。即使他们有错,廖伟东让莫小浓的名声扫地,让全世界的人都看到她不堪,也确实是做的不容原谅。
两人正在谈着听到有人敲门。
“叶先生!”是管家的声音。
“什么事?”
“安保员大罗偷偷喝酒喝醉了,嚷着要见您,还说不见您就自杀。”
叶子墨的眉头动了动,那个大罗他是有些印象的,在所有的安保员里他是最高最壮的,跟叶子墨的身形最相似。
他还无意中听过他们开玩笑叫大罗罗叶二,意思是说叶子墨第二。
想不到那么大块头的人喝醉还要嚷着轻声,他叶子墨最看不上的就是这种懦夫。
“你去想办法让他好好清醒清醒,我不会见他的!”叶子墨冷声说。
管家就知道叶子墨讨厌这样的人,不会见他,可他看那小子还怪可怜的,估计是失恋了。
他就是想不通,他失恋了为什么说要见叶先生,他应该是请假找那女的才对啊。
“是,叶先生!”管家答应完,刚转身就听到夏一涵叫他:“您等等!”
“墨,他如果非说要见你,我相信总有他要见你的理由。一个大男人,要不是遇到了什么特别想不通的事估计也不会喝醉成那样吧。自从我来叶家,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听说过一次安保员醉酒,所以我想他是一定有苦衷的。你就去见见他吧,万一他真的有个什么,他父母多可怜啊。”
夏一涵轻柔的劝慰让叶子墨心里也有所动容,人大概都有脆弱的时候吧,即使是男人。
他觉得不知不觉中,这个小东西就在改变他对人对事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