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人突然停了下来,夏一涵猛地撞上叶子墨宽阔的肩膀,被纳入温暖的怀抱,胸腔上方带着浅浅笑意的人说道:“还继续吗?”
一整天的闹腾让夏一涵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摇摇头乖乖的跟在叶子墨身,坐在车里,夏一涵看着窗外不断后退的景物,想想些什么,却发现自己什么都记不起来。
车子猛然停住,巨大的欧式建筑就好像权利的象征,叶子墨伸出手拂过夏一涵一直带着的祖母绿宝石耳钉,淡淡的说道:“记得我在录音笔里说过什么吗?”
夏一涵点点头,叶子墨靠近夏一涵,温热的气息吐纳在夏一涵薄薄的皮肤上,带起一阵战栗。
“来,告诉我我说过什么?”叶子墨的声音低沉而有磁性,带着毋庸置疑的口气。
夏一涵想要拒绝,张张口却把铭记于心的话一字不落的念了出来:“等我。”
一个奖励的吻轻轻印在夏一涵的额头上,叶子墨看着夏一涵的眼睛,满眼的深情和温柔重复道:“等我。”
趴在床上,夏一涵滚了滚,把自己埋在被子里,满脑子都是叶子墨深情的吻和低沉的承诺。
门被敲响,夏一涵想也没有想的就开门,门外站着一个画着精致浓妆的女人,艾伦看着夏一涵,扬扬眉毛问道:“圆圆的房间住得还舒适吗?你知不知道,你住的是一个死人的房间?”
艾伦准备看夏一涵的笑话,夏一涵只是淡淡的看着艾伦问道:“你知道玛丽奶奶已经是癌症晚期了吗?”
艾伦一愣,随后尖锐的回答:“是又怎么样!”
夏一涵感觉到心凉,面前的女人完全没有对自己母亲即将离开的悲哀。淡淡的说道:“她是你的母亲。”
“母亲,这真是一个太好笑的词语,如果是母亲,会命令你永远不能在这里过夜,过一点家产都不分给你,牢牢把握在自己手里吗?”多年的抑郁让艾伦对着夏一涵吼了出来。
夏一涵感觉到有些悲哀,就是因为钱和权,这对母女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面对激动的女人,夏一涵试图劝解:“但是无论如何,她也抚养了你。”
艾伦哼了哼,愤恨的说道:“废话少说,总之我警告你,你不是这个家里的一份子,对于财产你最好不要有任何不恰当的想法。”
看了看手表,艾伦自嘲道:“好了,现在你这个冒牌的孙女就继续在这个城堡睡觉吧,我这个亲生女儿要探视的时间已经到了,要走了。”
尖锐的高跟鞋声音逐渐远去,夏一涵没有了睡意,披着睡衣随便走到了屋子外,就算是夜晚这座大宅也是灯火通明,一件大衣盖到了夏一涵的肩膀上,薛文君的声音响起:“这么有心情赏月?”
夏一涵看着穿戴整齐准备出门的薛文君好奇的问道:“这么晚了你还要出去?”
薛文君苦笑道:“我这不是出去,而是要回去。”
回去?夏一涵想起艾伦的话,忍不住好奇问薛文君:“是不是所有人都不能在这里留宿?”
薛文君点点头说道:“这座宅子你别看他大,但是晚上在这里留宿的其实只有三个人,管家卡尔、主人玛丽,还有你。,就连佣人都是住在离宅子三百米远的房子”
薛文君的话让夏一涵毛骨悚然,忍不住抬头看去,整座欧式建筑灯火通明,但是实际上却只有三个人!
“怎么害怕了?”薛文君靠近夏一涵,看着对方像小兔子受惊一样避开哈哈大笑,打趣道:“如果害怕我可以让你靠一靠我的肩膀。”
夏一涵瞥了一眼薛文君,鼓起勇气说道:“你还是快走吧!再不走天都要亮了!”
薛文君无所谓的点点头,走进车里突然严肃摇下车窗严肃的对夏一涵说道:“这几天晚上如果听到奇怪的声响也不要出门知道吗?”
“奇怪的声响?”那是什么?夏一涵想要问薛文君,薛文君早就一溜烟的开车离开,只留下忽明忽暗的车灯。
被薛文君这么一闹,夏一涵睡不着了,一想到整个栋几百米的建筑却只有三个人,心里总感觉有些害怕。
拿出手机看了看,有些犹豫的按下了快速通话的第一个按键。电话接通的声音就好像未知的地方让人等得焦心,夏一涵忽然按掉电话,把头塞进枕头底下。
电话突兀的响起,夏一涵急忙接起来,电话里的声音十分清醒,就好像这不是黑夜。
“一涵?”叶子墨的声音淡淡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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