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因为他患上了癌症就不要他了,小小年纪每天都要接受化疗的痛苦。
他很喜欢成宝,和医生商量以后医生也同意让他和成宝玩。她的脑子里突然想到叶念墨,心里一片惆怅,也不知道那个人怎么样了。
“姐姐你在想什么?”小男孩天真的问,她忙摇摇头,笑着把手中的水递给他,男孩乖巧的接过,看着她身后道:“姐姐,你身后有一个很严肃的哥哥一直在瞪你。”
很严肃的哥哥?她转身,手中的瓶子掉在了地上。医院的草坪里,丁依依双手放在背后忍不住搅动着,“你怎么样了,还好吗?”
叶念墨点点头,突然一把拉过她的手腕,将她抵在树干上。树干上还有未融化的积雪,丁依依感觉到一股冷意从背后传到四肢。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抬高她的下颌,她艰难的吞咽着口水,与他火熱的目光对视。
“丁依依,叫我的名字。”他靠近她,在她精巧的耳朵旁轻轻说道,呼出的气息让她耳朵感觉到一片火熱。
“你怎么了?”他霸道的态度让她紧张,一滴雪水从树上的枝桠滑落到她的衣领之中,她打了个寒颤。
“乖,叫我的名字。”他越靠越近,明明是調情的词语,从他嘴里说出来多了一份严肃的味道。
丁依依被迫看着她,舌尖在口腔转了转,一字一句的念了出来,“叶念墨。”
低沉的笑声在耳边响起,她甚至能够感受到从他胸腔里传出来的震动,他更靠近了些,语气也放得更轻,“叫我念墨。”
她一怔,语气也结巴起来,“不···不叫!”她梗着脖子偏开头,把视线落在几米开外的喷泉上,喷泉上面结着一层厚厚的冰,工作人员正在用铁锹凿开。
突然,她的的耳廓传濕润感,她不可置信的转头,叶念墨抓住她的目光,再也没有放开,眼神里的情绪浓得吓人。
两人身后是一片人造篱笆,依稀将两人挡住,不远处传来交谈声以及脚步声,她一惊,双手挣扎起来,“有人来了,放开我。”
他轻轻松松的擒住她,任由她扑腾,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她挫败极了,听着脚步声越来越靠近,她低着头,嘴唇微张,“念墨。”
她心里极度委屈,贝齿狠狠的咬着自己的柔軟的嘴唇,忽视了叶念墨眼睛里闪过的笑意与温柔。
篱笆外的声音逐渐远去,她松了一口气,身体忍不住往下滑了滑。叶念墨擒住她的手臂松了松,她正想逃开,突然一阵天旋地转,等她回过神的时候已经和他调换了一个位置。
趴在温暖的胸膛上,后背被轻轻拥着,声源从上而下传来,“再叫我一次好不好?”
她气急,一拳捶向面前人的胸膛,连连后退了几步,两人距离被拉开,她谨慎的看着他,突然发现他的眼神好可怕。
“你想要离开我?”叶念墨眼神凌厉,声音却越发的柔和,好像在对她说话,又好像在自言自语。
丁依依感觉到害怕,她肩膀微微颤抖着,眼眶微微泛红,“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叶念墨看到她的眼泪,微微一愣,随后转身一拳打在树干上,发出轰的一声,树干上的雪被震落了不少。
“抱歉。”等他再次转头的时候,神情已经恢复了平静,只有浅褐色的眸子愈发深沉。
丁依依试着后退几步,看到他笔直的站在树下没有反应,就又后退了几步,她的视线忽然扫到他垂落在一旁的拳头上,因为刚才的动作,他的手指骨节有一些挫伤,伤口微微渗血,很快就凝结在皮肤之上。
她顾不上多想,转身就跑,叶念墨站在枯树下看着她跑远,他的身上还流着刚刚树上跌落下的雪。
他站在那里,感觉浑身血液都冻结起来,和周围白昂昂的一片融为一體。忽然不远处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一个人影又重新出现在尽头。
阳光突然穿透云层,细碎的光线从枯枝缝隙倾洒在他身上,他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女人,嘴角扯出开心的笑意,暖了冬阳,也暖了自己的心。
“你怎么还笑得出来!”丁依依气得跺脚,抓住他的手臂就往医院大楼里拖,叶念墨任由她抓着。
丁依依走在前头,忽然脚步慢了下来,“以后不许再那么做了。”
“做什么?”叶念墨微微抬头让和阳光接触,一边懒洋洋问道。丁依依抓着他的手臂猛的一紧,声音如同蚊虫般,“就是不要再让我那样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