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翟翌晨环胸坐在那处,眉眼清润没什么表情,薄唇轻掀,“我说过让你自作主张了吗?”
“我说翟翌晨,你别给我不知好歹,不傲娇会死啊?”顾与征看不惯翟翌晨这副嘴硬的模样,恨不得从石凳子上蹦起来揍他一顿。
“之前我过生日你什么时候这么积极了,不照样是因为听说我请了林佩函过来,所以你才这么殷勤!你就别摆架子了行不行,算我求求你了!”
顾与征真是为了这个兄弟操碎了心!
那天去公司让顾与征出面帮自己挡桃花,他也实在是被那姑娘给缠得没办法了,所以才想找到翟翌晨这个合格的挡箭牌,结果却让他发现翟翌晨郁郁寡欢的,如同来了大姨夫一般。
他机智的询问了陈助理一番才知道,林佩函几日没有来公司和他见面了,陈助理推断是两人闹矛盾了,果不其然,顾与征三两句便从翟翌晨那里试探了出来。
只不过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个人还真能嘴硬到这个地步。
听他说起求自己,翟翌晨的脸色才稍微缓和了两分,轻描淡写睨他一眼,依旧没有只言片语。
“费心了。”
林佩函走到两人身后,语气和翟翌晨一般无二,只不过盯着两个人看的时候,眼里多了两分愠怒与无奈。
顾与征和翟翌晨两个人都没有想到林佩函会突然出现,两个人眼底都或多或少的添了几分惊诧。
“兄弟媳妇儿,你怎么……”顾与征愣住,见林佩函直勾勾的盯着翟翌晨,心想自己又坏事了,急忙打圆场,“那个……兄弟媳妇儿,你又不是不清楚他,一向死鸭子嘴硬,你今天既然过来了,就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跟他计较。”
林佩函依旧视线紧锁在翟翌晨的脸上,却是回答了顾与征的话,“我看,好像是对方根本不领情,顾先生你这次可是热情过头了。”
顾与征被林佩函三言两语说得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尴尬的苦笑两声,急忙扭回头去给翟翌晨递眼神。
而翟翌晨就是一个活生生的木鱼脑袋,哪怕是顾与征挤眉弄眼当中的意思已经足够明显了,可是他却依旧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脸色清竣得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见翟翌晨如此态度,顾与征硬是急得头发都快白了。
林佩函望着翟翌晨,嘴角染着两分讥诮,本身未施粉黛的白皙脸颊在清晨眼光的掩映下,显得有些无力苍白。
“顾先生,我临时有点事,看来今天你的生日宴,我得缺席了。”
林佩函说完,视线从翟翌晨的脸上移开,冲着顾与征微微颔首的动作客气疏离,下一秒便踩着细高跟离开。
“我真是要被你给气死了,你还楞在这里干什么,赶紧去追啊!”
顾与征简直恨铁不成钢,真的好想将翟翌晨的脑袋凿开,看看里面到底是些什么样的特殊构造。
哪儿有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在意的人误解自己,而自己却冷静得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顾与征是真的服了翟翌晨。
在林佩函转身离开那瞬,翟翌晨分明嘴角翕动了片刻,他是有话想说的,可却迫于那该死的自尊心,脚下的步伐愣是没有迈开哪怕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