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靠,又输了!”林晏池骂骂咧咧了一句,伸手扫起水杯的时候,眼角的余光瞥见林佩函,眼底的恼意不减。
“你怎么回来了?”林晏池仰头喝水,漫不经心的询问。
林佩函放眼看了一圈客厅,“我爸和聂姨睡了吗?”
林晏池语气中带着一抹不屑,“原来是回来找他们的啊,有什么话不能跟我说的,我到时候直接转达给他们不就行了。”
林佩函低头睨林晏池一眼。林晏池长得白白净净的,有几分痞气,若不是因为人太顽劣了的话,看上去的确是个不错的男孩子。
可惜……
“我怕跟你说的话,你是百分之百不会转达给他们了,”林佩函盯着林晏池,眼底也染着几分恼。
林晏池嗤笑一声,“这么肯定?让我猜猜,又是和姐夫闹矛盾了吧。我说你也真是的,好不容易嫁给翟家这样的大门大户,你三天两头的作,作什么呢!我看啊,爸过不了多久就得被你给气死。”
林佩函气不打一处来,“林晏池,我还没见过像你这样能倒打一耙的人,想咒我爸死也不用栽赃到我的头上来吧。就算哪天爸身子出了问题,我看也是被你给害的,你干的那些恶心事,我都收拾得烦!”
她都不知道,这占了林少鹤一半基因的人,怎么就能如此不对自己的味。
林晏池丝毫不知悔改,似乎是咬定了自己做的事情不会被人给发现一样,说话十分有底气。
“林佩函,你可得搞清楚你在这个家里的地位了,我是你弟,而你就是一个赔钱货而已,爸将你嫁到翟家你已经该谢天谢地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现在你已经不算是我们林家的人了,我才是林家唯一的儿子,你跟我说话太不客气了。”
林晏池向来都是在林佩函的面前如此狂妄,一副全天底下唯我独尊的架势。
林佩函更是嗤之以鼻,对于林晏池的迷之自信和不知悔改,她也没什么好避讳的了。
赔钱货赔钱货……小时候被聂荷在背地里这样叫过数次,好歹熬大了,现在连林晏池这个只知道啃老的家伙也这么叫她。
“行,我不过就是一个赔钱货而已,你比较高端,高端到和李易安联合起来搞翟翌晨的公司,还得让我这个赔钱货来帮你收拾烂摊子。”
林佩函说到这里,林晏池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了许多。
见状,林佩函倒是解了气,转眼间便坐到了沙发上去,颇有几分悠然自得的欣赏着林晏池的表情。
为了他,她在翟家不过短短一个小时不到的时间里受尽了欺凌,也该从他的身上讨回来些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林晏池开始支支吾吾了起来,眼底满是震惊。
林佩函挑眉,“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我之所以告诉你是想让你知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翟氏公司的法务部对你的所作所为一清二楚,不想蹲大牢的话,今后给我安分点,别再给我惹是生非!”
林晏池愣愣的点头,也不过是几秒钟的时间,他发觉事情有些不对劲。
“你是怎么说服翟翌晨的?”
虽说林晏池并不是很熟悉自己这个姐夫,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断然不会轻易因为私人关系就枉顾公司利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