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指责奶奶的吗?”
翟翌晨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将语气放平和了些。
“奶奶,不管怎样,您怎么能拿林家的事情威胁佩函呢?一码归一码,事情的原委责任人在林晏池,和佩函无关。”
翟老夫人恨铁不成钢,“奶奶想着你心软想不到法子挽留佩函,不就只有我能出面了吗?再说这个林晏池我知道,看在佩函的面子上你一定不会处置他的,我倒不如顺水推舟,让佩函对你的看法转变,至于误会到时候自然就解开了。”
翟翌晨简直快要抹泪了。
“奶奶,之前的误会,比起您今天开的这个都算不了什么……”翟翌晨满脸的生无可恋,误会,误会便是今天因为林晏池的事情,她对自己的成见加深,甚至夜里孤身一人离开了翟氏。
她的情绪这么不稳定,一个人开车离开也不知道是否安全。
翟翌晨着实担心,最终便站起了身来,“奶奶,这事情等之后我再跟您解释,最近这段时间您先不要联系佩函,有任何的事情我自己先看着处理,好不好?”
翟老夫人抬头望着翟翌晨,他着急的模样映入眼帘,她也确确实实于心不忍。
“行了,奶奶答应你。”
别说让她不管了,她本来就不乐意管这档子事,不也是为了怕他相思成疾罢了。现在让她置身事外也好,落得个清闲自在。
翟翌晨松了一口气。
“奶奶您早点休息吧,我过段时间带佩函一起回来看您。”
“你去哪儿?这么晚了,明天再走不行吗?”
翟翌晨勾唇,“不了奶奶,我现在应该有更要紧的事情去做。”
他欠林佩函一个解释,今晚就必须给她。
林佩函坐在窗台前发了一会儿呆,脑子里面乱七八糟的,直到身后传来一声重物坠地的声音,她才猛地回头。
简岑喝多了,人从高脚凳上摔了下来,七仰八叉的瘫倒在了地板上,就连啤酒罐都打翻了一罐,不少酒将他的衬衫都弄得湿润。
也不知道是心情压抑还是酒喝太多了不舒服的缘故,他闷哼了两声。
林佩函轻叹一口气,走到简岑的身边长叹一口气,“酒量不行,还喝什么?”
喝多了,最后人肉搬运机不只剩下她一个吗?
“碧彤,碧彤……”简岑一遍遍唤着方碧彤的名字,不知疲倦。
林佩函嘴角抽搐了一下,又来?
“我的大少爷,我怎么就不长教训呢,知道你心情不好就容易喝高,还任由你猛灌了好几罐啤酒,”林佩函觉得自己的脑子应该是真的瓦特了。
之前那次在L市他酩酊大醉的情形还历历在目,她竟然又让他醉得七荤八素的了。
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林佩函只能认命,干巴巴的扯扯嘴角,扛不起简岑,只能连拖带拽将他一路从办公厅扯到他自己的办公室里面去。
此时,林家一片漆黑的客厅当中,沙发夹缝里面手机嗡嗡嗡的震动个不停。
而电话那头,翟翌晨拨打了两次电话都无人接听之后,他调出GPS定位,发现林佩函正在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