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翌晨的目光太过阴鸷,看得林晏池的心跳紊乱,满头大汗淋漓。
“姐夫,我真的没碰过姐,我保证从昨晚她走过之后就再也没见过她了,”林晏池慌忙解释,“爸,你倒是帮我澄清一下啊,我昨天和你们一起上楼的!您得帮我作证啊!”
林少鹤颔首,“翌晨,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误会的,昨天佩函确实来过,但是在我们睡前便离开了。要不然我们寻求警方的帮助?”
翟翌晨双眸死死的盯着林晏池的脸,含藏危险的目光几乎要在他的身上盯出一个洞来。
“昨晚佩函回来,他感觉到了危机,伤害佩函是在所难免的事情!”翟翌晨目光直逼林晏池,“给你一分钟的时间坦白,佩函到底在哪里!”
林晏池被翟翌晨逼问得满头大汗,就连说话也不利索了,“姐夫……我,我真的不知道啊!”
林少鹤咀嚼着翟翌晨方才那话,细细推敲,“翌晨,你刚才说晏池感觉到了危机,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情?”
昨夜林佩函回来也有所不同,对于林晏池百般苛责,而今天翟翌晨也一口咬定是林晏池将林佩函给藏了起来,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端倪。
昨晚林晏池只说是自己在夜店喝酒被林佩函给抓包了,林少鹤当时没有多加质疑。
可现在看来,问题不小啊。
翟翌晨连眼皮都没有多抬一下,“你这个儿子差点把公司给玩完了,你竟然毫不知情,也是心宽。”
他的语气,寡淡中敛着几分沉怒,像是一记惊雷在林少鹤的眼前炸开,振聋发聩。
聂荷刚一下楼,只见林少鹤背影一僵,满目惊诧。
“少鹤你没事吧?”她急忙走到林少鹤的身边扶住他,看着翟翌晨架着林晏池的脖子十分惶恐,“翌晨,你这是做什么呢?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的,晏池做错了事情你跟我们做父母的讲,我们会惩罚他的。”
慌乱之中,口不择言。聂荷的意思,便是做儿子的出了什么纰漏得由他们来处置,而翟翌晨该是没这个资格。
“妈,你帮我跟姐夫说说啊,昨天姐走之后我就没再见过她了,她失踪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啊!”林晏池又抓住了一株新的救命稻草。
聂荷一头雾水,“你说什么……佩函失踪了?”
此时,林佩函的手机合时宜的响了起来,翟翌晨眸光一沉,将林晏池一把松开,接过了林佩函的手机。
“林律师,这么早是不是打扰到你了啊?”电话那端响起的,是林佩函其中一位小助手的声音,“我昨晚在我朋友家过的夜,索性没事就早点来了事务所但是这门好像是坏了,我怎么都打不开啊!”
翟翌晨凤眸微眯,心头猛地一松动。
有没有可能,是佩函在事务所过夜了?她将门从里面反锁了?
“之前你们事务所的门出现过这样的情况吗?”翟翌晨追问一句,神经都跟着绷紧了。
“怎么不是林律师,是我打错电话了吗?”蠢萌的小助手怔忡的将手机从耳边摘了下来,确定自己没有打错才皱着眉头重新将手机凑到耳边。
“我是林律师的老公,”翟翌晨不假思索回答。
小助手惊讶的捂住了嘴,老公?那不就是翟氏的翟翌晨吗?
她得何等荣幸才能...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