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真羽自然听出来陈青洛话中的讽刺之意,她冷哼一声,将陈青洛的手甩开。
“翌晨今天是陪我来找我父母的,他明明知道你和林佩函两个人来参加晚宴了,却还是将我的事情放在第一位,让我陪他一同出席,到底是谁对翌晨来说比较重要,应该不用我多说了吧?”
陆真羽扯起谬论来倒是一套一套的,什么荒谬的话都能往翟翌晨身上套,妄想以假乱真。
“你这个女人真是无药可救了,”陈青洛嗤之以鼻,脸上依旧带着得体的笑意,可靠近陆真羽时,说话的语气却比方才还要冷几分。
“当年的事情,佩函虽然不曾跟我说起,但大致的脉络我是知道的,”陈青洛笑笑,“若是我随口在翟翌晨或是在媒体面前一说,到时候可不知道有没有有心人肯细查了。我想,事情应该不会太过简单吧。”
闻言,陆真羽面色添了几分难堪,化着浓妆的脸上写满了心虚,却依旧故作执拗强词夺理,“你尽管说,翌晨若是离开我了,我我也会让他的身边空无一人。我得不到的男人,其他人也妄想能得到!”
陆真羽此时的模样,像是魔怔一般。
陈青洛格外嫌恶陆真羽这副样子,“你下贱成这样,连佩函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不知道你是哪儿来的信心认为你能够敌得过佩函在翟翌晨眼里的重要性的。”
陆真羽轻笑出声,“就凭她?一个软弱甚至该死的女人?”
“你说谁软弱该死?”陈青洛反问,语气极重。
这个该死的陆真羽,竟然当着她的面再三诋毁佩函,是嫌自己的命太硬了吧。
陆真羽诡笑着,笑容收好那一刹,她故意将脚一崴,紧接着便摔倒在了地上。之前她对陈青洛倒是没什么感觉,可今日见她如此嚣张的维护林佩函,她必须得好好给她个教训了。
林佩函的朋友便是她的敌人,她倒是要好好灭灭这女人的威风。
“陈小姐,不知道我是哪里得罪了您,您竟然将我推到地上,”陆真羽投入到了自己的表演当中,作的戏在陈青洛看来,滥得惹人发指。
周围不少的人都朝着陈青洛和陆真羽两个人所在的方向看过来,第一眼便是陆真羽楚楚可怜在控诉着陈青洛的模样。
“我知道您是影后,地位崇高,我又怎么能跟您比呢?可我浸今日不过是作为翌晨的朋友陪他出席晚宴的,不知道您是因为自己中意翌晨还是为了维护佩函,您这样对我,实在是过分了些!”
陆真羽说流泪便流泪,倒是一株演戏的好苗子,转眼间眼泪便似是脱了弦的珍珠一样一颗颗往下坠,那副委屈巴巴的样子,好像陈青洛诛她九族了似的。
陈青洛讥嘲的笑着,“要不要我将影后的奖杯转让给你,陆小姐?刚才你说的话,麻烦摸着良心再重新说上一遍。”
这个陆真羽还真是厉害,三言两语一口一句敬语,将林佩函诋毁得不成样子不说,关键是还诬赖她对翟翌晨也抱有非分之想。
陆真羽哭哭啼啼的,“是我错了,我不该这么说,您和佩函之前便嘱咐过我不要再和翌晨有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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