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护工的手机一会儿你发到我的手机上来。”
“嗯你忙吧,我先走了?”
简岑点点头,“好,我送你。”
电梯门合上,简岑往事务所走回来的时候,心里竟然没有了过去和方碧彤在一起的时候那抹怅然,哪怕是好些天以来他都不曾和方碧彤见面,而今日见面也不过三两句话,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但是,他的心境似乎变了。
不似过去那样的患得患失,反而……此刻他的脑海中还萦绕着之前林佩函跟自己倾诉时的场景。
林佩函去了城西一趟,见到了自己手里案子的原告。
原告是个女人,想要上诉离婚,声称男人有家暴,时常酗酒回来将她打得几天无法下床。不仅如此,男方的亲戚朋友个个要么是酒鬼,要么是赌鬼,再不济就是穷鬼。
总之,似乎男方那边的人都在依靠这个条件并不优渥的家庭存活一般,经济上基本都是靠他们扶持。
女人受不住了,逼得没有办法在孩子出生之前便去医院堕了胎,本该回家卧床休息几日,却被男人硬生生的撵出去上班挣钱,在电话里面的时候她都哭得不像话。
而到了她家,林佩函更是觉得触目惊心。家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酒味,男人喝得一副醉醺醺的样子,面前茶几上堆满了杂物,甚至连袜子都丢在上面,空酒瓶堆砌得四处都是。
女人脸上有淤青和还未结好痂的疤痕,在看到林佩函的时候挤出一抹苦笑,那牵强的笑容让林佩函的心底都狠狠的一滞。
她不由得联想到自己。
当初林少鹤虽说不酗酒,却成日以应酬为借口和外面的女人厮混,最终被聂荷迷了心智,回到家里对她的妈妈便是各种冷暴力,偶尔心情不爽了,甚至会甩上一两巴掌。
若非母亲临终的时候曾经交代过让林佩函不要记恨林少鹤,也让她好好待在这个家里的话,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扛下来……
“哪儿来的女人?让她滚!”喝得酩酊大醉的男人伸手指着林佩函的方向,语气傲慢至极。
“你不是吵着嚷嚷着不离婚吗?我只能请律师过来了,我可不想有朝一日被你打死在这个屋子里面!”女人好歹有林佩函在这里给她壮胆,说话的底气也足了不少。
‘啪’的一声,男人将手里的酒瓶猛地摔在地上,摇摇晃晃走到门口,一把便揪住女人的头发,转头便拧着她的脑袋往墙壁上撞,粗暴程度尤为震撼。
林佩函怒了,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将男人给推了开来。
“我呸!哪儿来的没眼力见的狗屁律师,老子的家务事也轮得到你管?”男人朝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面目扭曲的朝着林佩函看过来。
林佩函将女人扶好,看着她顷刻间被撞得头破血流的样子,心疼不已。
“我说这位先生,你这属于家暴,还是长期性行为,已经不再是‘家事’这么简单了。现在你的妻子完全有理由控诉你施暴,但是她只是选择了上诉离婚,已经是给足了你的面子。”
男人嗤笑两声,醉得迷离的双眼中布满猩红,醉鬼的样子使人恶心。
“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