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翌晨和陆真羽?他们过来干什么?”林佩函眯着眼睛。
随后不到两三秒钟的时间,门外响起了一阵短促的敲门声。
“请进。”
门推开,职员离开,翟翌晨和陆真羽两个人相继走了进来。
林佩函弯着嘴角笑了笑,“陆小姐这是怎么了,老朋友难得见一次,怎么还负了伤?”
“佩函,你这话倒是有意思了,我为什么受伤难道你还不知道吗?”陆真羽听出了林佩函话里讥嘲的意思,一向感性大于理性的她丝毫没有顾及到坐在一旁的翟翌晨,情不自禁的和林佩函对讽了起来。
陆真羽的话音落下,林佩函脸上的笑容收了收,她从办公桌里面走了出来,好整以暇地看着陆真羽。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又要说是我伤了你?”
陆真羽的心机和城府,林佩函已经不是第一次见了,只不过向来她都在翟翌晨的面前装得像个三好学生一样,倒是难得在他身边也如此张牙舞爪的。
“佩函,你这样有意思吗?你明明知道你得罪了人,所以故意那天约我出去见面,最后将你的手机放到了我的包里,好让对方定位到手机位置抓人。”
林佩函听得一脸懵,怔怔地盯着陆真羽。
“你在说些什么?”林佩函完全搞不明白这个陆真羽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她那天约她出去见面,意图不是很明显吗?她不过是希望陆真羽能够将简家大哥离世的消息隐瞒下来,这一点陆真羽该是很清楚的。
现在又在这里扯什么得罪了人还有定位手机之类的,把她都搅得稀里糊涂的了。
“我身上的伤你都看到了,手骨折,还破了相,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见翟翌晨迟迟没有帮林佩函说话,陆真羽真当翟翌晨是带她来事务所出气的了,语气更加的放肆张狂了起来。
“你之前官司里败诉的有个男人,派了打手绑架了我,还将我伤成这样,实际上对方想要绑架的人根本就不是我,而是你才对。只是因为你趁我不注意将手机放到了我的包里,我才被他们认错成了你,平白无故受了这些委屈和冤枉。”
陆真羽有些咄咄逼人,语气丝毫没有收敛。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林佩函总算是听懂了,她反问道,“你的意思是说,对方本来想要伤我,但是因为我把我的手机放到了你的包里,他们定位我的时候定位到了你,所以才将你打伤?”
“那不然呢!”陆真羽有些没好气的道。
林佩函眨了眨眼睛,视线不经意瞥过坐在陆真羽身边的翟翌晨的脸上,他神色淡然,似乎对于陆真羽的控诉没有任何反对意见,只是那么静静地聆听着。
从某种层面上来讲,他倒真的像是站在陆真羽那边的。
林佩函将视线从翟翌晨的身上收回来,觉得好笑得很,从办公桌上扫起手机丢到了陆真羽的面前,语气风轻云淡,“我的手机,不是在这里吗?”
“谁知道你是不是后来重新配了一部?”陆真羽逻辑倒是显得十分有条理,张嘴就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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