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佩函语气掷地有声道:“这是我们的婚戒,你看好了,无论如何,我和你之间都没有可能了,你若是执意要在工作上面给我使绊子,我可以奉陪到底!”
翟翌晨盯着林佩函无名指上那奕奕闪烁的钻戒,怒意立马涌上了头。
不等林佩函转身,他便抓住了林佩函的手腕,像个疯子一样想要将钻戒从林佩函的无名指上扯下来。
对,不是摘,就是扯。
他的力气很大,将林佩函的手腕和手指头都拉拽得生疼。
“翟翌晨,你松手!”
林佩函实在是不得已了,便开始喊叫,她也不遗余力地将翟翌晨给甩开了。
因为翟翌晨的力气全部倾注在手上,所以当林佩函伸出腿将他踢开的时候,他差点没有站稳,背部硌到了的江边的围栏上,他闷哼了一声。
林佩函见状,心里顿了一下。
“你把戒指给我摘下来,赶紧摘下来,听到了没有!”
翟翌晨的语气很凶很凶,在林佩函听来,她不仅没有要摘下戒指的意思,反而是将自己和翟翌晨之间的骂战加深了些。
“我戴着我的婚戒你也要管,你真当我像陆真羽那样喜欢你喜欢到了不行吗?翟翌晨你找面镜子好好看看你自己,谁会喜欢你!”
林佩函一番话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凿进了翟翌晨的心脏。
不等林佩函走掉,翟翌晨直接大步往前一迈,将林佩函的腰往自己的面前直接搂了过来。
而当林佩函正着手去推他的时候,他伸出手将林佩函的两只手反剪到身后,而吻,也在这个时候霸道强势地朝着林佩函袭来。
他的动作粗暴蛮横,没有丝毫的怜惜,即便是相隔四年之后的第一个吻,却形如掠夺。
他好似要将林佩函唇上其他男人留下的味道统统吮走一般,十分粗暴地啃咬着她的唇瓣,终于,没多久口中便尝到一丝腥甜。
这时,林佩函的眼眶中已然蓄上了泪水,她的眼神几近于绝望,没有去拒绝翟翌晨残忍的动作,却比拒绝还让翟翌晨难堪。
当翟翌晨松开林佩函的那一刻,她转身便走掉了。
不像过去那样数落他,反而是选择沉默以对。
本身翟翌晨是有些愧疚的,也于心不忍,想着自己刚才该是吓坏了她。
本想道歉,可说出口的话语,却变成了一句宣誓主权的恶言。
“只要你能回来,就算是搞垮了简氏我都在所不惜!”
此话刚说出口,翟翌晨便已经后悔了,可是后悔已经来不及。
林佩函就像是完全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上l了车,又开车离开,没有回头。
当晚回到家里,林佩函的心情很不好,夜里甚至着了凉。
翌日,是简岑的头七。
林佩函从床上起来的时候便浑身冒着虚汗,四肢也有些酸软,下楼的时候基本上都是扶着栏杆的。
女佣叫做罗虹,小家伙唤一声彩虹姐姐也和她的名字息息相关。
她也刚做好早餐没多久,见林佩函脸色有些不好,便急急忙忙地走到扶梯末尾去扶林佩函。
“林小姐,您是生病了吗,怎么脸色这么不好?”
林佩函冲着她摆了摆手,“应该就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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