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却没有一丝成效。
“只要你现在……现在就把我押在股市里面的钱全部还给我,今天你这条命就能暂且留下,否则,大不了我们一起同归于尽!”
中年男人说话结结巴巴的,脸上也冒着大颗大颗的汗珠,俨然是十分紧张的模样。
翟翌晨嘴角的笑意不减,目光锁定在男人的脸上。
纵横商场摸爬打滚这么多年,懂得察言观色已经是最为稀疏平常的事情了。
他一看男人的神态便知道,这根本就不是诚心寻思的样子。
况且,他手里面的打火机,里面连油都没有。
翟翌晨嘴角笑意渐浓,也不知道,这打火机是不小心没了油,还是‘特意’没了油?
“你说话啊!我只要我自己的钱,你给我了就相安无事了,这事也算完了,否则……否则的话,你这么大家公司还有你这个人,今天都得和我一起死!我可是贱命一条天不怕地不怕,你们这些有钱人,钱挣回来了还没有花完,死了多可惜啊是不是……”
中年男人的嗓音依旧在哆嗦,大拇指摁到打火机的开关上面,露出来指甲的地方都泛了白。
林佩函从地上爬起来,她身后大致三四米的地方已经空无一人了,大家都怕死,早就堵到了门口去了。
此刻,简氏大门正陆陆续续地有人在往外跑,每次也不过一两个。
有人在闹,有人在哭。
总之,大家觉得股市吃了亏来闹事是真的,但是却没有一个人张狂放肆到愿意将自己的性命赌到这个上面来。
林佩函冲着男人摆出讲和的手势,男人却格外故作视而不见。
或者说,不是他视而不见,而是因为此刻他被翟翌晨步步紧逼,根本无暇去顾忌林佩函。
翟翌晨薄唇轻轻勾起一抹弧度来,摊手,退开了两步,“你打火机坏了,我这里有好的,要不要试试?”
翟翌晨说着说着,伸手从裤兜里面掏出来一只打火机。
他扫起打火机在中年男人的面前晃了晃,神色淡然,好似彻底将生死置之度外了一般。
见翟翌晨笑容和语气如此挑衅,林佩函急忙走到翟翌晨的身边,望着他的眼神里面那股担忧都已经呼之欲出。
“翟翌晨你找死啊!你真当打火机是好玩的吗?”
林佩函轻斥着,大有一种想要将打火机从翟翌晨的手中抢过来的趋势。
翟翌晨没有回头,只是冲着林佩函摆了摆手,小小的动作似是在无声地告诉她,让她不要担心。
可即便看到翟翌晨的示意,林佩函还是无法淡定下来。
他的全身湿漉漉的,林佩函站在身侧,窜进鼻腔的全是一股子汽油的味道,十分刺鼻难闻。
林佩函看着翟翌晨拿在手里面晃来晃去的打火机,心跳都悬到了嗓子眼来了。
这个危急关头,打火机简直就是最为致命的武器啊。
若是一不小心失手了,别说是他们三个人了,就连此刻围堵在大厅里面的大家,甚至有可能包括简氏,都很有可能会毁于一旦。
当然,林佩函此刻最担心的,还是莫过于翟翌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