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我上辈子真是欠你的!”陈青洛无奈至极,只能将酒倒在了两只杯子里面,将其中一只杯子递到了林佩函的面前。
本想让她握住杯子的,却不曾想,林佩函没有握住,装着大半杯酒的酒杯就这么摔在了地摊上。
陈青洛急急忙忙将杯子捡起来,又扫起纸巾擦拭林佩函被打湿的衣裳,还一边抱怨,“祖宗啊祖宗,都说男人女人上辈子无数次的回眸才换来今生的相遇,你说我们两个女的,上辈子该不是擦肩而过和回眸,我觉得是打过无数次架吧,否则这辈子我怎么会无怨无悔像个丫鬟一样甘心伺候你呢?”
陈青洛唤了几次纸巾,还是没有将林佩函的衣服擦干净。
她只能长叹一口气,将林佩函扶好靠在了茶几边上,扯过好几张纸巾垫在地毯上,这才回了房间,打算拿一件衣裳来给林佩函换上。
等她从卧室里回来的时候,林佩函已经从之前的靠在茶几上面的姿势转换成了躺在地毯上了。
陈青洛满头黑线,走到了林佩函的身边本想将她扶起来,却隐隐约约听到她在说酒话。
陈青洛皱皱眉头,凑近了些。
这次,她听清楚了。
林佩函口中,是在唤翟翌晨的名字。
陈青洛确信自己没有听错,脸色黑了下来。
果然还是他。
她帮林佩函换衣服的时候,林佩函很不配合,俨然是已经喝醉。
虽然耽搁了不少时间,不过好在最后还是帮她换好了。
衣服换好,陈青洛便开始了自己应该做的事情。
她从一片狼藉的地上翻出了林佩函的手机,推到她手指前用指纹解了锁,熟练地打开了手机通讯录。
陈青洛所幸在通讯录里找到了翟翌晨的名字,她根本没有任何顾虑,直接拨了出去。
当初林佩函和翟翌晨离婚,而后她又出了国,陈青洛便将自己手机通讯录里翟翌晨的手机号码给删掉了。
而如今她越发意识到,自己删得很对。
像翟翌晨这样吃着碗里还要看着锅里,喜新厌旧完又喜旧厌新的,若不是因为她的身份的话,按照她的暴脾气,真是要见他一次打他一次。
电话很快便接通了。
只是那头的翟翌晨,并没有说话。
装淡漠这一招,在林佩函那儿使得通,但是在陈青洛这里,什么都算不上。
“翟翌晨,我知道你在听,你别给我装死啊。我问你到底对佩函做了什么?”
陈青洛的语气中带着愤怒,那端隔着手机听筒的翟翌晨都能够感觉到她此时的生气,火苗似乎都顺着电流蹿遍他的全身了。
电话这端的陈青洛没有看到的是,那头当翟翌晨听到是她的声音的时候,眼底闪过了一抹失落。
翟翌晨浅眠四年,从她离开之后便再没睡过哪怕一个好觉。
夜深人静之际,手机屏幕点亮,发现竟是她打来的电话,天知道那一刻他有多么的惊喜。
所以,当听到陈青洛责骂的声音从那头传来,他的失落感和刚开始的那一抹欢愉,形成了十分强烈的对比。
“你觉得,我对她做什么了?”翟翌晨静了片刻,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