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陈青洛和林佩函两个人同时倒抽几口凉气。
顾与征明显就是故意的。
见林佩函惊讶万分,这才边走边补充了一句,“哦,我自己的房间我连床都没有睡到。”
话音落下,他领带已经整理好,径自往翟翌晨的房间走去了。
顷刻间,走廊上便只剩下了陈青洛、林佩函和童扬三个人了。
林佩函抿了抿嘴角,舒了一口气之后,将目光从不远处的陈青洛身上收了回来,这才看向站在自己一旁的童扬。
小家伙从昨晚开始便在跟她赌气,不管她说什么,总之他就是不肯搭理她。
就比如现在来说吧,他分明是随着她一起出的房间,也分明是在房间里面等她收拾好才一起出门的,可是偏偏他就是不跟她说一句话。
哪怕多一个字,一个眼神。
“童扬,妈妈和你干妈有话要说,你……”
不等林佩函将话说完,童扬便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林佩函楞在原地,愀然作色。
“童扬他……这是怎么了?”陈青洛走到林佩函的身边,看着小家伙逐渐走远,直到从楼梯口消失掉,都没有转身回头来望过林佩函一眼。
林佩函此刻的心情,就像是有人拿着凌迟的武器在她的心口胡乱地搅动,不断放肆,她只觉得心揪得疼。
“他因为我和翟翌晨两个人之间的事情生气了。”林佩函回答的时候,眼底有些黯然失色。
陈青洛背脊一寒,“什么……”
“不是我答应翟翌晨的那件事情,是他知道之前翟翌晨对付简氏的事情,这次本身就是打算带我来农家乐放松的,他生气的是我拒绝了他,却跟我的对手一起过来了。”
不只是如此,他一定还以为是自己不想要他了,所以才不断地跟她重复了三次他不喜欢翟翌晨,甚至跟她赌气从晚上到现在都没跟她说话。
陈青洛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那你打算怎么跟他解释?总不能让他一直跟你这样生气下去吧?”
“当然不可能了,我只是还没想好怎么组织语言才能让他不感到难过。”林佩函虽然有几分恍惚,但是好歹还是知道分寸的。
如今童扬的身边只有她了,她便是他唯一的依靠,断然不可能眼睁睁地放任他不过,以及看着他难过的。
“对了,你的房间漏雨,顾与征又是怎么知道的?还让你和他睡一间屋子。”林佩函深吸一口气,逼自己不要再去想那些事情,回到了主题上来。
陈青洛心头微微滞了滞,脸上的表情也稍僵硬了几许。
“他半夜正好去楼下买水,我正问吧台的小姑娘要棉被,所以就碰到了。”
“这样啊,我刚听他在咳嗽,夜里感冒了?”
“嗯,我睡的床,他睡的地板,我其实挺抱歉的。”陈青洛说的都是肺腑之言,对于顾与征夜里着凉这件事情,她十分主动地将所有的罪责都揽到了自己的身上来了。
林佩函抿了抿唇才道,“没想到这个顾与征之前老是一副玩世不恭花天酒地的样子,真到了关键时候,还是个暖男。”
说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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