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所以你大可以陪着翌晨继续玩,等他玩够了回家,我还在等他,这样不就行了吗?”陆真羽笑着,笑得浓情蜜意的,林佩函看着都格外恶心。
“你看看你,一个寡妇,还带着一个儿子,就算你是翌晨的前妻又怎么样,可他的初恋是我啊?再说,谁会和一个带着拖油瓶的寡妇结婚?翌晨他有洁癖的,难道你就不知道吗?”
听着陆真羽一口一个寡妇的,林佩函心里便怒火丛生。
若不是嫌脏,她真得将这陆真羽的嘴巴给撕烂了不成。
说起洁癖……
林佩函嗤之以鼻,倍加讥嘲地看着面前耀武扬威的陆真羽,她缓缓开口道:“他的洁癖这么严重,那他知不知道晚上躺在他身边的女人被多少男人压在身|下过?又在哪些男人身上卖力拼搏过?”
她林佩函根本就不屑跟她吵,可是唯独她不作回应,这个陆真羽还越发猖狂。
说起脏来,她陆真羽要是排第二的话,自然就没人敢认第一了。
陆真羽的脸都快要气歪了。
直接抡起一巴掌朝着林佩函的脸给扇了过来。
林佩函美眸微微眯起,在那一巴掌就要落到她的侧脸上的时候,眼疾手快伸出手去,稳稳地将陆真羽的手腕给扣住了。
而就在陆真羽的手被林佩函扣住的下一瞬,陆真羽还没有来得及挣脱开林佩函的束缚,突然,凭空冒出来一杯水,直接朝着她身上名贵的羊绒大衣上泼了去。
那一刹那,林佩函和陆真羽两个人同时回头。
只见童扬手里抓着一杯玻璃杯,愤愤地瞪着陆真羽,眼神中充满了敌意。
陆真羽惊呼一声。
“你这个小畜生干嘛呢!”她吼了一声,趁着林佩函看着童扬时失神之际,直接一掌朝着童扬的方向推了过来。
童扬毕竟是个小孩,被陆真羽猝不及防这么一推,人频频后退,重心下移,立马就摔倒在了地上。
林佩函伸手去拉童扬没有来得及,硬生生地看着小家伙摔在了地上。
那瞬间,林佩函胸内一阵怒火乱窜,所带的理智顷刻间被怒火烧毁,所到之处寸草不生。
她回头,动作行云流水,一巴掌狠狠地朝着陆真羽的脸上甩了过去。
陆真羽正全神贯注地在看着身上被泼水泼湿了羊绒大衣,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林佩函那一巴掌已经落到了她的脸颊上。
那巴掌声混杂到空气里的那一瞬间,陆真羽的脸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
她惊诧地捂住了脸,回头来怒瞪着林佩函,“你这个贱……”
话还没有说完,林佩函又丝毫不留情面地朝着她另外半张脸狠狠地甩了一耳光过去了。
陆真羽连续被林佩函给甩了两个巴掌,愤怒到不能自持,抬起头来的时候,两边的脸颊都红了,挂着五根明显的手指印子,很是突兀。
她尖叫一声,嘶吼着要对林佩函动手,林佩函却已经抱着童扬进了山庄的铁门,辗转便将门给锁住了。
“林佩函,有种你给我出来!你算是什么货色,竟然好意思打我?我还没打你就算是不错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