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林佩函回答,她的心,此刻已然揪得紧紧的。
她莫名有些害怕翟翌晨说出事实来,即便她并不知道这其中还有多少她并不明白的隐情。
“陆家父母不认她,当时她身边唯一能依靠的人只有我一个,再加上我迟迟没有找到你,所以我才……”
“妈妈。”
不等翟翌晨说到最关键的地方,童扬恍恍惚惚醒了过来,抻了一记懒腰,睡眼颇有几分惺忪地看着翟翌晨和林佩函两个人。
“你又在欺负我妈妈?”童扬伸出手来将林佩函护住,同时也瞪着翟翌晨。
翟翌晨拧着眉,目光灼灼得地盯着林佩函,他迫切地需要继续解释下去,他深刻的知道,若是今日一别,依照林佩函的性子,下一次若是想再见到她,不知道得是什么时候了。
“我没有欺负你妈妈。”他回答了童扬,辗转目光继续落在林佩函的脸上,“可以给我个机会让我说完话吗?”
林佩函心底有几分沉重,又有些期待翟翌晨会说出她内心最期待的答案,又有些害怕听到自己不愿听到的答案。
她觉得自己几乎丧失了去处理他说完所有话之后的后果,所以,她只能逼着自己生生地拒绝他。
“不用了吧,其实过去的事情,我也没什么在乎的了。”
她回答过后,视线挪了挪,将童扬从身边抱下了车。
背影,没有任何迟疑。
翟翌晨并没有叫住她,而是望着她冷漠到几近边缘化的背影,心里难受得紧。
顾与征将陈青洛送回了家,从餐厅离开的时候陈青洛还硬生生地找服务生要来了两瓶酒,顾与征实在是拦不住她,再加上他是很愿意看到陈青洛酒后吐真言的,便默许了她找服务生要酒的行为。
她果然还是彻底地醉了,不再似之前在酒店那般像个柔软的小猫,反而变得有几分浑身带刺。
一路上,他的耳边回荡着的,都是陈青洛丝毫不留情地在骂他的话语,什么混蛋啊瞎子啊,不堪入耳。
顾与征将陈青洛从车里扶下来的时候还在慨叹,若不是因为这是他喜欢的女人,别说是将她送回家了,早在听到她在车上骂他的时候就已经该把她丢下车了。
走进客厅之后,她也是跌跌撞撞的,根本无法站稳。
顾与征扶着她,让她靠在了墙上,一手烙在她的腰上稍稳住她的身子,一手去帮她脱掉脚上的高跟鞋。
陈青洛丝毫不肯安分,脚一直在乱动着,她略有几分性感清瘦的脚踝在顾与征的面前晃动着,让顾与征完全沉不下气来。
眼看她如此不安分,他只能眉眼一紧,圈起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将她往她的卧室里面带。
“顾与征,你这个贱人……”
“顾与征,你这头白眼狼……”
陈青洛的咒骂依旧在顾与征的耳边循环反复,她浑身浓重的酒味充斥满顾与征的鼻腔,他还是径自将她抱到了浴室里面,分明是很想直接将她不遗余力地丢在浴缸里面的,可他的动作却异常小心,似是生怕磕着碰着她了。
走到她的浴室,她胡乱从她的床上抓起了一只睡眠眼罩,扒掉了陈青洛的外套之后便将眼罩给戴上,又接着伸手去扒她里面的衣服。
“我顾少爷什么时候成洗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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