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与征就说她怎么在门外吼着吼得好好的就突然走了,搞了半天是回去取结婚证了啊。
可是这没有任何法律效应的东西,即便是真的有人相信了,可摆在法律面前,也不过是一纸空文而已。
“是佩函刚才看推送的新闻看到的,她给翟翌晨打电话他手机关机了,所以就只能我打给你了。”
陈青洛说着,“不过你们既然快到了就到山庄之后了再说吧,我先挂了。”
说罢,陈青洛已经作势要挂断通话了,却不曾想电话那端传来顾与征让她等一下的声音。
“我听声音你是在开车啊,别跟我说话了,专心开车。”陈青洛说道。
“我戴的蓝牙耳机,不碍事,”顾与征回答道,“我有个事情跟你商量一下。”
“什么事情?”
顾与征嘴角轻勾。
翟翌晨那人这么奢侈好面子,婚礼上的费用别说是上千万了,他若是不把他顾与征的钱当个数的话,更多的花费他都消耗得起。
既然迟早有一天他要赔这么多出去,倒不如今天就好好给翟翌晨一个教训,好让他知道,他顾与征的钱也不是那么好拿的。
翟翌晨人都已经到了山庄,可是顾与征却迟迟没有来。
最后他索性也懒得跟他分享胜利的喜悦了,于是便率先敲门了。
来开门的人,是陈青洛。
“顾与征没和你一起过来吗?”
陈青洛装作并不知情,故意往门口看了两眼,似是在确定顾与征会不会是躲在后面的样子。
“在后面,你在门口等他也行。”翟翌晨漫不经心回答过后,便不再废话,径自闯进了门内。
陈青洛关了门,偷笑一瞬,转眼间便敛去脸上的笑容,问道翟翌晨,“你找谁啊,找佩函吗?她人不在啊!”
翟翌晨闻言,脚底的步伐顿住,回头来盯着陈青洛,眼底多了两分探寻与狐疑。
“不在?你不是过来陪她的吗?”翟翌晨眯着黑眸说着。
陈青洛摊手,“我的确是过来陪她的啊,但是她被你气都快气死了,还不出去透口气,要是一直在这里憋着这股劲儿不得生病啊?”
翟翌晨听得不是很懂,眉头皱紧,再询问道,“什么?”
他如何气她了?
早前不是还听顾与征和陈助理说起她如今一切都好吗?
“你和陆真羽都背着佩函去民政局扯证了,她还一直被你蒙在鼓里,要她怎么不气?”陈青洛很是理所应当的样子,好像她说的的确就是实话一样。
“不只是领取了结婚证,还这么久连通电话连条短信都没有给佩函来过,即便是异国恋也不会这么憋屈啊,我真是替佩函感到不值,怎么偏偏会喜欢你这么不会照顾女人情绪的男人!”
陈青洛义正言辞,顾与征让她全部临场发挥,出问题了算他的。
那么既然如此的话,她也就不客气了。
被陈青洛批评一阵,翟翌晨的神色当中也添了几分内疚。
他又何尝不知道这段时间他让她受委屈了呢?可若是有办法能够陪在她身边的话,他又怎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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