暇玉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我怎么了?”蓝远麟又把沈暇玉身上的被子掀开,翻身压在了沈暇玉的上方。
两人都还没有穿上衣物,那肌肤相贴的感觉让沈暇玉红了红脸道,“我担心你的身子,结果你这样对我……”
说完,沈暇玉微微恼怒地抬手想要推开蓝远麟那张可恶的脸,但是她的手一滑,正好滑到了男人结实有力的胸膛前。
那蓬勃有力肌肉的触感让沈暇玉红了红脸。
“喜欢吗?”耳旁是男人邪恶的调情声。
沈暇玉侧过头不作答地将手给收了回来。
蓝远麟知道他的女人还是在房事上面脸皮甚薄,于是他躺下身来,将沈暇玉搂入了怀中道,“好了,我身上没有伤,刚才你都亲自验证过了,该放心了吧。”
“但是我明明看见你身上有些小伤痕,是昨天弄的吧?”沈暇玉微微扬眸说道。
“恩。”蓝远麟应了一声后就没有说话了。
他昨日找到了范邦,和范邦一番恶斗之后将范邦给打落了悬崖,他不知道范邦死了没有,但是那么高的悬崖,活命的几率很小。
他直接返回山洞寻找沈暇玉。
但是他回到山洞的时候,却发现那山洞被人放满了蛊虫。
那些飞蛾全部都是蛊虫,只要人沾染到了,绝对会被弄伤!
当时那里面一片狼藉,蓝远麟以为沈暇玉被飞蛾所伤,他不顾一切地直接闯了进去,厮杀了一大片的飞蛾,就在他几乎绝望的时候。
一堆飞蛾被他挥舞的马鞭惊起,露出了一排用石头刻下的小字。
那字体虽然有些歪歪扭扭,但是蓝远麟知道是沈暇玉留下的字,沈暇玉并没有在这个山洞中。
之后他就去流匪的寨子寻找沈暇玉顺带着救人了,只不过和飞蛾厮打搏斗的时候,他双拳难敌这么多的蛊虫。
更何况一个男人,在紧张他的女人的时候,也会变成一个莽夫。
那些伤,就是在那个时候留下的。
不过不严重,用糯米水清洗几次就好了,那些外面不懂行的人若是看了他当时身上的伤痕,估计也会以为他受伤严重。
“远麟,我就担心你会以为我出事了,所以我想早点找到你,但是昨日我又怕碰到阿兰,又怕找不到你。”一番云雨之后的沈暇玉也疲倦了,她靠在蓝远麟的怀中将昨日自己遇到的事情一股脑地说给了蓝远麟听。
蓝远麟在听到沈暇玉狐假虎威的那一段时不由得笑出了声道,“玉儿,你真厉害,那些流匪应该不会想到,实际上吓住他们的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当时也是没有法子,我在山洞里听说他们要对刘登草大夫的妻子不轨,同样都是女子,我怎么能见死不救呢?更何况,我想有当归在,应该不会有事的。”沈暇玉低声说着。
蓝远麟点了点头,但是他还是伸手轻轻敲了一下沈暇玉的头道,“但是你知道我多担心吗?我去了流匪的寨子里到处找不到你,还以为你出事了,当时……”
当时他就气得宰了一个流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