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爱好,如果她走这条路是自己喜欢的话,他会举双手赞成。
所以,听到秦万里开始干涉梨落的选择,他就有些生气了。
“爷爷,我从来没打算让梨落为秦氏工作,调香师是她的爱好,她愿意怎么做就怎么做,我都不会干涉,您以后也就不要再提了。”秦峥直截了当的绝了秦万里的念头。
这么不给面子秦万里面子,还是第一次,秦万里怒瞪着秦峥,半晌没有吭声,良久才深吸一口气问:“那好,梨落,我再问你最后一句话,你调香的本事是和谁学的?”
荀梨落老老实实的说:“是和一个朋友,他学过调香,就问我有没有兴趣,学着学着就感兴趣了。”说完,她偷瞄了一眼秦峥,她和肖云泽学习调香的事情还没有和秦峥说过,不知道这个爱吃醋的人会不会生气?
秦万里又激动起来:“是谁?”
荀梨落看他那个激动的样子,好像知道了是谁后就会立刻冲过去,把那人拽过来一样,她犹豫了一下,硬着头皮说:“是肖云泽。”
秦峥眼眸幽深,拳头开始紧紧握起,荀梨落及时的把手握上去,把他紧握的手指一根根展开,又用她柔软的小手揉捏着,安慰着,他的脸色才稍稍缓和了一些。
“肖,是姓肖吗?”秦万里彻底呆住了,嘴里咀嚼着肖字,半晌回不过神来,荀梨落正要关心的问一句,门开了,玉秋扶着兰曳从外面进来。
玉秋一看到荀梨落,就气不打一处来,把玉秋扶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然后就冲上来,想要搧荀梨落耳光,被秦峥阻止了。
“妈,你这是要干什么?”秦峥发现,回秦宅就是个错误,秦万里叫他们回来,并不是有什么要紧的事,而是想从梨落身上得到他想要的东西。
玉秋和兰曳恨荀梨落入骨,见到她,能给她好脸色?看来,以后这秦宅还是少回来为妙。
玉秋一边咆哮,一边流泪:“阿峥,你怎么能这么偏心?曳儿就因为这个该死的女人,手废了,嗅觉也没了,从今往后连调香师都做不成了,你还维护这个恶毒的女人?让开让我打死她。”
秦峥握着玉秋的手,往旁边轻轻一甩,冷声说道:“有什么事冲我来,梨落对兰曳的事情,毫不知情。”
玉秋怒道:“你胡说,如果不是因为她,她那个什么哥,怎么会找上曳儿,把她的手筋挑断,还用毒气毁了曳儿的嗅觉,双手和嗅觉是调香师的命啊,他怎么可以这样?不行,我要杀了她,我要杀了她。”
玉秋又像疯婆子一样冲过来,被秦峥挡住:“妈,你要是再这么无理取闹,从今往后,就别想我再回来看你一眼,我再重说一遍,兰曳的事情,梨落毫不知情,你想知道罪魁祸首,不如问问兰曳做了什么?”
玉秋气喘吁吁的,转头看向坐在椅子上,黯然神伤的兰曳:“曳儿,你做了什么?”
兰曳偷偷瞟了一眼秦峥,目光闪烁:“妈,我的为人您还不知道吗?我什么都没做,不知道阿峥他是不是受了那女人的蛊惑,非要诬陷我才行”她的声音很小,一边说一边观察秦峥的脸色,明显的有些心虚。
可玉秋从来都是盲目相信兰曳,哪管她心虚不心虚,她抬起头,理直气壮的说:“阿峥,你不要被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蛊惑了,她的心肠恶毒着呢,你是我儿子,无论如何我都不会看着你堕落下去离婚,立刻和这个恶毒的女人离婚。”
秦峥简直要被她气乐了,离婚?亏得她能想出来,他千方百计的得到的女人,如果会轻易离婚的话,当初也就不会那么辛苦了,现在正是他和梨落家里商谈婚礼的关键时刻,可不能被玉秋和兰曳搅了局,事情不说清楚,她们就不知道到底是哪儿犯了错,干脆言明算了。
秦峥颇具威严的目光扫了眼坐在椅子上哭哭啼啼的兰曳,冷笑一声说:“妈你不要被那个女人迷惑了,她才是罪魁祸首,她做了许多坏事,我不知道您心里有没有数,不过,不管您知不知道,我今天都是要一一告诉您的。”
兰曳忽的抬起头,目光闪躲,表情慌张,看了玉秋一眼后,仿佛又找到了主心骨,梗着脖子,脸颊通红,怒问:“阿峥,做人不能没良心,我是怎么对妈的,你心里也有数,我也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可现在,你是非要把屎盆子往我头上扣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