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白毛神兽仔细看了看我们,十分骄傲的扬起头颅,却未曾开口。
明月忙道:“贵客,这个白泽平素不大喜欢与妖灵们交往的,是以见谁都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贵客也莫要生气,它便是这个别扭性子。”
白毛神兽听了,越发白了我们几眼,口都懒得张开。
我一看自己又添了乱,忙赔礼道:“梅菜鲁莽,还望神兽大人见谅……”
说话间,那个宫灯已然完全顾及不到自己要隐瞒身份的事情,一咕噜跳跃了起来,死死的瞪着白泽,道:“你这个不识好歹的东西,为何要阻拦与我?”
明月与繁星俱吃了一吓,连声道:“这个宫灯倒是生面孔……大胆!难不成,是你在要挟贵客,将你带到这里来么?”
白毛神兽仍旧爱理不理的别过头去,根本看都不想看宫灯一眼。
宫灯气急败坏的直跳脚:“你别以为你曾经是备受恩宠的上古神兽,现下里便可以为非作歹,须知落毛凤凰不如鸡,你现下里不过是妖界的一员,别拿着鸡毛当令箭了!”
白毛神兽一听,大概是被触动了伤心事,一下子支起了前爪,也露出了牙齿,嘴边露出了氤氲的白气,似乎动了怒。
宫灯一看这个阵势,登时也怯弱了几分,忙回身蹦跳到我身边,叫嚷道:“你,你休得无礼!须知我可是这位妖界贵客的朋友,你若是胆敢冒犯,蓝月大人饶不了你。”
白毛神兽爪子高高扬起,似乎想击打我们,明月忙喊道:“白泽,你可万万不要冲动,你不是最为聪慧的么,怎生给这个宫灯惹恼了?”
繁星低声道:“姐姐,这白泽素来最是心高气傲,旁的尚且可以容忍,最恨旁人提起下界变成了妖兽的事情,那个宫灯来路不明,怕是诚心进来捣乱的,咱们须得防备着些。”
明月一听,转而看向了我,我赶忙说道:“这个……这个宫灯原是梅菜的一个老熟人,是以梅菜机缘巧合,在妖界得见了它,这才带了它来,方才没来得及知会姐姐,确实是梅菜不好,本是不想借着这层关系给姐姐添麻烦的,谁知道最后还是弄巧成拙……”
繁星忙道:“不妨事,横竖主上不在,只要闹的别太出格,我们姐妹二人在妖界尚且有点身份,不至于弄成一个不可收拾。不过,这个宫灯当真是您的熟人么?奴婢却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大对劲,这妖界之中,哪里会来了这样的一个人物?”
明月也皱起了眉头,道:“你说的很是,我看他一字一句,俱是些个气急败坏,只怕没有甚么好来头,该不会,他蒙骗了贵客罢?”转而对那宫灯厉声问道:“你究竟是谁?从何处里来?”
那个宫灯强词夺理的说道:“你们两个小丫头,算是个甚么东西,居然也管起我来了!梅菜,你莫要管她们,等咱们出了妖界,自然会与龙神爷说一说这妖界之事!”
眼见事情变得一团乱,我忍不住问那宫灯:“宫灯大仙,您现在身份扑朔迷离,要做的事情也匪夷所思,不是梅菜不帮您,委实是事情麻烦,您还是且先解释一下为好。”
那宫灯傲然道:“就这些个下三滥的东西,哪里配得知我的身份?不瞒你说,我历尽千辛万苦,潜入了妖界,全然是在为龙神爷做妖界的内应,查清楚妖界的事情的,怎么能随意披露身份?”
我一听,倒觉得也怪有道理的,忙又问道:“既然如此,您究竟为何要投身那玄阴火盆之中去自寻死路呢?生命诚可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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