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真是欺负我欺负到家了!”梁墨染恶狠狠地扑过去。“我舍不得扭断你脖子,还不能咬你啊!”
说完,就张口咬住了他的脖颈处。
路修睿一愣,伸手去抱住她,语气有点急切。“路墨墨,松口!”
这语气,有点急切啊,梁墨染眼珠子又骨碌碌转,紧张了?害怕了?好现象。
她才不管,使劲儿咬住他的脖子,囫囵着说:“……唔……波……管……唔……咬……里……”
真疼啊!
路修睿的眼神倏地深邃了起来,他后天还得出国跟随领导出访,这孩子是想留个记号给他,这让他怎么在领导面前立足。
“路墨墨。松口,我后天随领导出访!”
身子一僵,梁墨染牙齿也停在了那里,但是唇齿间已经蔓延了血腥的味道,还是咬破了,咬的挺深的。
哼哼!
出访也管不了了,谁叫他欺负她来着。
她抬起头来,唇边溢出他的鲜血,一丝丝,有点妖冶,她大眼眯了起来,低头看他冷森森的样子,“哼哼!已经咬了!下次,敢找别的女人,老娘做掉你!”
哼哼!
说完,梁墨染同志又警告似的上下扫了他季颜,然后凉飕飕地开口又道:“看什么看?没见过美人啊?”
被梁墨染咬的脖子出了血,甚至有可能影响他后天的形象,路修睿此时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梁墨染心想,这大叔不会是被她咬傻了吧?
于是一个抬眼,却见路修睿不经意的一个小动作。
唇角一翘,他甚至不打算去回应她。
分明什么声音都没有,但她分明听到了他心底的一声嗤笑。
轻视。这绝对的轻视。
这就是强者风范,压根不把她看在眼里。
梁墨染被他的轻视整的心虚,但是仍然挺直了腰板儿,鼓起勇气挺直了自己的大胸脯,给自己打气,别怕,有胸在,无人能敌。除非他不是男人!
“喂!你冷笑什么?许你蹂躏我不许我蹂躏你吗?”
“看来你还知道刚才蹂躏了我!”路修睿点了点头,赞许道。视线很色情地瞥了一眼她的胸,柔软的胸,“现在你该还回来了!”
说完,身子凌厉的一个翻转,将梁墨染一下压-在身下,张口就咬了下去。
“啊——”杀猪般的叫声在整个房间里响起。“救命啊!”
血丝深入到口中,路修睿这才抬起头,妖冶地舔了舔唇边残留的血丝,低头看自己留在梁墨染胸口的咬痕。“别再挑衅,纵欲绝对不利于健康。女士,请自重!”
梁墨染疼得直抽冷气:“疼死我了!疼死我了!谁纵欲了?”
路修睿却是站了起来,一句话没说,光裸着身子,去拿睡衣,然后开门离去。
梁墨染怔了怔,低头看自己胸口被咬出血印的伤口,该死的男人,居然咬她这样,真是有仇必报的小人。还敢说她纵欲,她有吗她?
但是,不管了,她睡觉好了!累死了!
关了灯,她躺在床-上,被子里是他的味道,竟莫名安心,很快沉睡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打开,室内依然一片宁静。
高大的身影走到床边,开了一盏床灯,在床沿落座,他抬手抚上她的脸。
这一晚的月光很盛,从窗外透过来,全落在她脸上。
娇俏红晕的容颜,纤细的秀眉,睡着了也是眼睛弯弯的,唇角是上翘的。
这样的一个她,看得他莫名心悸。
路修睿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身体又有了反应,他素来不是纵欲的人,压抑久了才会找女人解决一下,但是频率绝对不高。只是近来,他好像身体的浴望在复苏,总是想念一具身体,这身体就在眼前,玉体横陈,美不胜收。
他忽然觉得口中苦涩,想找烟来抽。心中闪念而过,她好像不太喜欢他抽烟,于是他又放弃似的作罢。
整个空间安静无比。
只有她轻轻浅浅呼吸的声音。
像是在提醒他,她睡着了,不要打扰她。
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他站起来,离开了自己的卧室,去了她的房间,结果,看到满屋子的洋娃娃,到处都是,摆满了床头,桌子,连地毯上都是,也不知道这丫头从哪里弄来这么多!
倒是,把他的客房弄的像极了女孩子的闺房。原来,她这么喜欢洋娃娃。果真是个孩子,他不由得唇角微微上翘,掀开被子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梁墨染不知道是自己太累了,还是纵欲太多了,醒来时浑身无力,肚子也痛,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刚坐起来,腿之间呼呼噜噜的液体流出来。
“啊——”她发出一声惊叫,低头去看,深红的液体把粉红的床单染红了。
她家大姨妈到访了!居然呼呼噜噜的流了一片,跟尿了床似的。